“不过岳老师,我对传统古武了解不多,运用上也不成体系。”秦绝沉吟着说,“这方面得多补课。”
岳扬对她的细心很满意,笑道:“不错,这是个大问题。放心吧,不只你要补课,在进组之前,演员们都要进行几个月的封闭训练,届时有专人指导,不愁没有进步。”
秦绝点点头,岳扬的做法她有所预料,并不惊讶,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是期待更多些。
接下来的时间里,岳扬自顾自品茶,留秦绝和阮紫雁在旁交流闲谈。
在已知将与对方有大量对手戏、而且角色还互为同伴的情况下,演员们能多培养培养默契再好不过,而且秦绝在现实中毫无疑问是阮紫雁的晚辈,有些演员拍戏时总会因为这个而束手束脚,现在戏外抓紧机会聊一聊,彼此熟了到时也好放得开演。
聊了好一会儿,三人才从茶馆离开,秦绝坐在返程的车上复盘阮紫雁传授的经验,感觉自己像被老师开小灶的学生,又一想,当初被她抓着恶补知识的曲楠可能也是这样的感受……奇妙的共情突然增加了。
嗡嗡震动音打断秦绝的思绪,她翻出手机,眉头轻轻一挑。
“喂?”
“Heyyyyyyy好久不见!老东西!”弗兰迪特有的怪叫传来,“还活着吗?!”
“还喘着气儿呢。”秦绝懒洋洋道,“有事说事,你想干嘛?”
“为我无聊的狗屎产业增加一点无聊的价值。”
弗兰迪亢奋的口吻一瞬变得平静,转变之快像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秦绝听他讲完,表情逐渐失去管理,诧异中带着荒谬,一言以蔽之,你特么在逗我?.jpg
“成交么?“弗兰迪语气正常得不太正常。
“后天不行,十号之前可以。”秦绝回答。
她不理解为什么小疯子要突然打电话过来,还白送她几个他家族企业产品的商业代言,但这货的脑回路向来奇葩,不理解才是常态,她也懒得多问。
“那不就剩下八和九!”弗兰迪打着哈欠,说话的腔调又开始乱飞,接着再次被他自己强压下去。
“我的人会在今明两天跟你对接。”他道。
“……别管我了,快去摸两把吉他拯救你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秦绝听着弗兰迪一惊一乍,无情吐槽道。
这个喜爱音乐的黑手党二世祖每天都要装成正常人处理家族产业,换个角度想,这不就是没法从工作里脱身的悲惨社畜,难怪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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