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
京城人民艺术大剧院附近像旅游旺季的故宫门外一样用铁马护栏隔离出了数层蛇形通道,将热情群众、明星粉丝和不请自来的娱乐记者层层分流;数十名安保人员和临时抽调来的地铁地勤沿途看守疏导线,为那些步行而来的邀请函持有者留出人行通路;另有交警两两一队守在路口,承担起为普通路过车辆引路、为典礼受邀人士开道闸的双重职责。
“怎么还没到啊,急急急。”
“急什么,这才几点。”
类似的对话先后发生在会场外和屏幕外,金兰奖的提名数量实在慷慨,红毯时间几乎是金梅奖颁奖典礼的两倍,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部分观众依然没能从入场人群里瞧见熟悉的面孔,不由得失却耐心。
“哇!那个是不是……啊过去了。”
和父母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汪朵朵眼睛尖,一下子从广角镜头里捕捉到邬盎几人的身影,只是还没来得及想起名字,画面便切换到了另一个户外机位。
汪远军和邓芸莲同时被女儿可爱的反应逗笑,旋即因为重叠的笑声下意识看向对方,视线相交,又是两相莞尔。
“好多人哦。”汪朵朵的感慨惊醒两个眉目传情的大人,汪远军难得羞赧地轻咳一声,伸手捋了捋闺女的麻花辫:
“是啊,戏剧有那么多种,哪怕每种只有五个表演者提名,加起来也是个不小的数字。”
“嗯嗯,我查过百科的。”汪朵朵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开始回忆,“除了最最知名的那些,还有川剧、粤剧、淮剧、秦腔、昆曲、呃……”后面忘了。
她吐吐舌头转移话题:“爸,这么多的剧,为什么平时都没怎么听说过呢?”
“喜欢的人太少啦,所以宣传效果不佳。宣传效果不佳,所以喜欢的人就更少。传统戏剧大多都是这样的。”方才起身去了厨房的邓芸莲端着果盘回来,“朵朵有特别感兴趣的吗?”
“唔……”汪朵朵接过水果,先给爸爸妈妈各自叉了一块,然后自己叼着橘子瓣认认真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像,没有耶。”
要不是秦绝演了《熔炉》和《FROZEN》,她恐怕都不知道原来舞台上的表演不叫“舞台剧”,而是有一个严谨的名字叫做“戏剧”,而戏剧又可以分为很多很多种。
“一会儿颁奖的时候肯定有获奖剧目的片段回顾,可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是哦。”汪朵朵托着下巴。
她对这样的“连带式安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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