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样的男人真的非常,非常难得。”
邓芸莲说着又看了汪远军一眼,眼神里有缺席家庭的歉意,有撒娇般的促狭,有难以言说的骄傲,但更多的是作为家人和爱人的、含着浓浓信赖的柔情。
她的丈夫就是这样一个极其难得的男人,他爱她,尊敬她,从不觉得妻子比丈夫学历更高、收入更多、工作更忙是什么难堪的事,他们或许不是外人眼里的“标配三口之家”,却在数年别离又重逢后携手步入了温馨和谐的生活,幸福得不可思议。
被那样饱含情意的眼神注视着,汪远军有些脸热,局促间一晃变回曾经那个毛头少年,有点臭屁地咂了咂嘴:
“不错,朵朵在看人这方面是随我。”
倒是一直记得她夸他的那句话。
邓芸莲轻笑出声。
两人闲聊的这会儿,留到最末的秦绝也已走完了红毯,汪朵朵则是抱着手机反复观看同好录屏上传的《FROZEN》四人组登场亮相全过程CUT,被每个有秦绝在的镜头迷得晕晕乎乎,爸爸妈妈在说什么一点儿都没听进耳朵里。
不多时,钟表指针移向晚上七点,画面再次变化,这回讲的是金兰奖的起源和发展,一部纪录片拍得诙谐有趣又不失历史厚重,算上前后的公益广告,差不多放映了半小时。
汪朵朵从V博上了解到纪录片播映的同时京城人民艺术大剧院的入场并没有停,貌似是给那些姗姗来迟的提名者们留出的“最后冲刺时间”,等到七点半,大门正式关闭,安保人员和地勤们开始劝返围观群众,电视屏幕上也同步呈现出了【倒计时30:00】的字样,金兰奖颁奖典礼这才进入最终的预热。
“开始了吗?到哪了?”另一家居民楼里,加完班的冯义火急火燎地冲进家门。
“倒计时着呢,八点开始。”妻子看他这模样就觉得好笑,“还剩点排骨汤,给你热热泡剩饭?”
“嗯。”冯义边挂外套边应了一声,妻子起身往厨房去了。
两人的女儿在旁笑嘻嘻的:“爸,你昨天不是说不看嘛?”
“咳!昨天我又不知道孙部长也来了,有秦科肯定得看看啊。”冯义换好拖鞋走进客厅。
“好吧~”女儿耸耸鼻子,“刚才林柔走红毯可好看了,再之前的戏曲亮相也好看,你都错过咯。”
“那有啥。”冯义心里只有秦一科技,摆摆手拿着公文包进了书房,“《冰雪奇缘》得奖了再叫我。”
“噫。”女儿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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