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高塔使者的称呼,他希望自己未来能依据个人的审美观选择。奥斯维德先生没教过我如何作出预言。“我们可以出去了。”尤利尔说。
他掀开石板,没避开掉落的泥土,以至于头发上蒙着一层尘灰。他的步子没停,好像逃跑一般钻出了密室。教典被学徒抱在怀里,硬皮封面上几乎留下了指印。当泥土掉尽后,使者才从空隙里飞出来,动作如猫一般轻捷无声。
展现眼前的是被整理修复后的墓园。多数石碑呈扁平的方块状,镌刻或多或少的墓志铭。凹痕在正午的辉光下溢满阴影。肃穆而厚重的气氛重新在石隙间滋生,银百合静静吐露芬芳。这香气刺痛了他,尤利尔别过头。我不要再看到这些。
“你最好去道别。”使者说。
“埃兹先生?他的住址有些远。”他也觉得需要知会一声,“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原本我们只需要找到一个人,大概需要两天左右,现在则不一定了。”
我的错。“时间上有些赶不及。治安局的案子乱七八糟,奥斯维德先生那边我也得给出答复……我想我可能会拖到晚上。”学徒指出。
使者不悦地启动戒指。“我去找阿加莎·波洛。你去解决其他人。”
……
“这血族女孩什么时候失踪的?”侦探小姐问。
“大概是两天前。”
“因为什么?离家出走?被人绑架?”
“也可能因目睹了某些罪恶的交易而被灭口。”使者不快地说,“我去了一趟死角巷,然后找到了大量的魔药。”
再打机锋,这位统领大人恐怕就会直接翻脸了。阿加莎·波洛听出了他的警告。“真麻烦您亲自走一趟。那女孩已经死了,就在售卖索维罗烟叶的商人家里。现在失踪者换了人。”
“加德纳·雷诺兹?”
侦探头也没回。“您知道了,统领大人。”他一定先去了吸血鬼的家。那边看守的巡逻骑士不大可能有胆量在白之使面前守口如瓶。
“加德纳还活着。”使者说。“他的契约还在生效。”看来他连事务司也一并调查过了。对于拥有星之隙的统领而言,路程从来不是问题……除非他自己愿意拖延时间。“那女孩怎么回事?”
“她只是一个幸运儿。”阿加莎斟酌了一下用词,“有您的学徒在先,我猜测她也是原态魔药实验的幸存者。”
“原态?”
“索维罗药剂经过多次实验转变,效果拥有了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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