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危机,每个人都为我担忧和焦虑。
尤利尔来找她时的态度很恶劣,罗玛在微光小镇的旅店夜晚才知道他承受着更煎熬的折磨。她首次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其实根本就是一帆风顺,所有的麻烦都是她自找的苦吃。
出于短时间内升起的愧疚和迷茫,罗玛答应和尤利尔一同回到骑士海湾,但在被迫分开后她立马将自己的承诺抛在了脑后。从未有哪一次她这么痛恨过自己的个人中心主义。
“我……”她的抱歉卡在喉咙里。我要跟谁道歉呢?尤利尔到了骑士海湾会得到导师的消息吗?海伦女士还在潮声堡等我。如果统领真的死了,克洛伊会怎样?她的抱歉苍白无力。“不该是这样的。”罗玛用细微的声音说,“阿兹鲁伯在胡说。”
指环什么也没说。
“你也在骗我,对不对?”罗玛知道自己必须丢开感性去思考问题,然而这其中的困难似乎还要超过克服痛苦。她的勇气统统在战斗中耗尽,从不留给深入的思考。“你告诉我的那个预言。我想阿兹鲁伯一定是知道什么,否则他没那么容易相信。”
『……』
“刚登上灰翅鸟岛时,你就一直催我离开。等我发现了秘仪后,你却变得沉默。起码没有最开始那么着急了。你觉得我来对了?”我的性命算什么?连白之使统领都会死。上一任高塔统领灰之使,也是海伦女士的父亲,他就是死在战场上。罗玛正位于战场的一端。
烟雾在管壁间盘旋。
“高塔到底发生了什么?”罗玛脱下手套。凝固的血块与毛发和牛皮分离,她掌心的伤口传来被撕裂的剧痛。“那个预言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我会做什么?占星师——”
『预言梦』索伦打断她。『不属于占星术。我说了你也不懂』
“告诉我!”
一阵静默后,霜痕蠕动起来。『我和你解释过秘仪的存在,它是非人的神秘,与我们这些秩序生灵能使用的魔法不同』
“它与神秘之地同源。”罗玛说,这是她最大限度的理解了。“秘仪是神秘的现象。”
『你大可以对事物下定义,来让自己更好的认识它。但从广义上来讲,神秘也不过是种现象。占星师依靠解读星象来寻找命运的启示,但他们也会借助介质来对事物的过去未来进行探索,高塔在千百年来通过星辰和法则的变动规律来监测诺克斯,但哪怕他们只是要被动防御,也必须了解对手,根据情报才能作出应变』
“这就是观景台的作用?”罗玛后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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