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他是那种喜欢挑战自我的人,而且伊士曼是尤利尔的祖国,当初在冰地领……』渐渐的,它写不下去了。
听起来白之使的死讯简直像真的,罗玛继续舔着爪子,她反而有了信心,或者说她的期望战胜了理智。“白之使是高塔历史上最强大的空境统领,他甚至阻止过神降。”那样可怕的人多半会活得比我久。“况且罗奈德和海伦阁下也在伊士曼。”
『他们不会坐视他送死』指环稍微提振了精神,『噢,是肯定不会。我更担心的是尤利尔』
“他们都好好的,我请求你担心一下我罢。”罗玛身上的伤口被冰冻处理,但她必须让它们融化,以便更好的愈合。这是一件必要但并不让人愿意去做的事,好像她在高塔时不得不面对的神秘学作业。
火焰在门板的木柄上燃起,影子跟随烈焰的姿态投射到光滑、弯曲的钢铁管壁上。接下来她最好保持专注,但事到临头罗玛还是忍不住主动用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想到了一件事,索伦。如果红之预言跟我有关,那它似乎不可能是指六指堡的洪水。我在那里没待多久。”
『你在那里遭到了刺杀,还险些落入黑巫师的陷阱』
它好像仍然以白之使在六指堡下落不明为前提,这表示在指环的潜意识中仍坚信红之预言指示的是主人的命运。奇怪,符文生命也有固定的思维方式么?与人类一样?罗玛最常相处的是导师的埃伯利和海伦女士的乌茜·格森,后者称得上是索伦的姐妹,但有时候罗玛认为它们蠢得可以,根本毫无思想。唯有索伦是不同的。我到现在才知道。
“是的。可我认为你也觉得预言没有完全降临。你让我到秘仪附近,我们发现了血族的秘密。”一大块蜂蜜在半空融化,滚烫的液滴落在爪子上,罗玛疼得抽搐了一下。“海湾战争也是预言的一部分吗?”
『六指堡洪灾作为预言的主体确实有些不够』索伦承认,『你在灰翅鸟岛上杀了对堤坝做手脚的黑巫师,或许这也是你参与到预言中的那部分。梦境就是这样,一切得靠我们自己猜。我的主人没有储存蝉蜕魔药的习惯,所以别那么看我』
“那他受伤怎么办?”罗玛心不在焉地问。
『事实上,白之使很少受伤。他比任何人都更会保护自己』
“尤利尔呢?”
『我可以保护他』戒指没有夸口。在银顶城码头,要不用索伦密封了马车厢,罗玛多半会死在潮水中。
火炬熄灭后,罗玛仔细舔掉剩余的蜂蜜。这玩意儿有一些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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