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缺水,这极大地方便了一些元素使就地取材。“最重要的是,恶魔和他们的爪牙数量很多。”
女巫抚了抚发辫。“难怪需要我到这边。”
但愿雄狮阁下的感慨有道理。尤利尔很好奇这位命运女巫的手段,在白塔他见识过她的巫术,但红之预言让相关的神秘成了空境无法碰触的禁忌。她会怎么做?像在潮声堡一样?学徒看着南娜跟在主人身后,悄无声息地藏进阴影里。哪怕他竭力控制,现实与梦境仍有不同之处。
“还有注意吗?”白之使想说的应该是“注意事项”。“没有就离开港口。”
“不行。我得确保事情按计划发展进行,任何一环都不能出错。”
“没有炼金核心,恶魔就没有翻盘的底牌。”
“在六指堡你也这么想吗?”
使者不再说话了。与此同时,尤利尔听见命运女巫扑哧一笑,“别跟着我了,南娜,去和尤利尔呆在一起。恶魔是危险的敌人。”她转头走进门,布置迎接恶魔的陷阱。连一只刷子都能放倒盗贼,想必女巫的陷阱不会像拉斯潘的计谋一样简陋。
但使者没动。他凝视着夜空,魔法巫术的焰火点亮他的蓝眼睛。尤利尔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迟疑。他和我不同。哪怕结社做出了这样的事,我也觉得有一部分人是无辜的,是被利用的,我为他们对自己的做法感到抱歉。而乔伊是明知如此仍可以坚决执行惩罚的人。他几乎不像裁决者,也不像恶魔猎手……他就像手中的兵器,被责任和使命感挥舞着,直至死亡才会停止。
或许不同了,尤利尔心想,他在六指堡时将保护平民放在了铲除恶魔领主之前。可这究竟意味着他的同情战胜了使命感,还是因为他在空境统领和恶魔猎手的责任之间二选一了呢?
“神秘度。”他说,“不是决定因素。”
他指的是我的『灵视』?尤利尔没去看南娜,他相信她听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交流。“忏悔录在你身上,它的能力是什么?”
“它的能力已经用完了。寂静学派与我们达成了协议,当恶魔被驱赶出港口后,损失不大的学派巫师们会立刻撤离。”使者避而不谈,学徒却不打算到此为止。但尤利尔还未来得及开口,乔伊犹豫了一下,用神秘塑造了一把剑交给他。
“我有武器。”尤利尔起先没明白,但他握紧剑柄,忽然感受到浩瀚的神秘从掌指间逆流而上,灌注进躯体。惊骇之下,他下意识驱动『圣言唤起』来改变自己的魔力性质,与汹涌的寒流对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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