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寻找师妹儿子的下落。
当她在中皇洲临近西魔域的一个边陲小城破房子里找到何顾之时,小男孩还不到八岁,瞪着个大眼睛。
个头也仅仅接近她臀间。
她记得很清楚,在确认过小男孩屁股上独一无二的胎记后,她一时心情过于激动,差点把他当场闷死在胸里。
导致此后一年时间里,小男孩见她就一声不吭扭头跑,像是有了心理阴影一般。
她一个清冷淡薄之人,百来年都极少与人接触,也对小孩子没半点兴趣,何曾会哄小孩。
冰冷气场之下,寻常小孩子敢靠近她就已经是奇迹了。
最后花了近一年的时间她才逐渐摸索到诀窍,靠展示一手绚丽的道技赢得了小男孩的崇拜和原谅。
那段时间她一直停留在青山城,时常在无其他人的情况下悄悄现身,与正在何家后院一个人玩的小男孩玩耍。
她给小男孩表演一些华丽道技,都是她提前特意去学的低级道技,还都是专找好看的学。
表演多了,小男孩就经常跑过来抱上她玉腿求着要学。
尽管师妹临终时有过一句匆匆交代,让她日后千万不要收何顾为徒。
但她最后还是心软了。
于是在何顾九岁过完凡间生日习俗的那年兑现许他的礼物,将其带走,拜入到无垢峰之中。
怕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导致师妹这唯一的遗子重卷入当年的漩涡,在正式拜师之际,她将徒弟在此之前除了认人外的全部记忆都暂时封存了。
也是在那一刻起,她不再与徒弟过于亲近,始终保证师徒该有的距离。
对于之后外界流传起的诸多谣言,考虑到徒弟的安全,她就没有去纠正。
当她一次偶然在极北之地玄冰地底找到林颦儿时,立马生起了将其带回去陪小徒弟的念头。
而后来的结果证明,她的这番决定十分的正确。
小徒弟的童年不再孤单,连玩泥巴也有人陪了,小脸上的笑容多了,她也就放心了。
十几年下来,她渐渐习惯了表面上用冷冷淡淡的态度去对待这个重要的徒弟,有意放任宗门里其他弟子对他的贬低。
所求的不过是尽可能万无一失的安全。
一晃眼过去,原本跟她说话还需要费劲踮起脚尖才拉得到她衣袖的小徒弟,如今只差她半个头高。
不仅模样变帅了。
也学会了得寸进尺、花言巧语、感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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