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便按她说的独自出府,没再打扰……
“云氏!你给我出来!”
虽然睡得熟,可云中秀一向浅眠。院子里大呼小叫的声音刚一响起,她便睁开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孔吓个正着。
顺了顺胸口,她向后挪了挪。只见眼前的人又与昨日那般,怒瞪的双眼布满红血丝,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又是怎么了,还真是一天都不得消停啊……轻轻按压着额角,云中秀柔声道:“夫君早啊,昨日睡得可还好?”可能是刚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嘶哑。
她只是随口一问,谁知陆谦却一把上前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一边拽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无法无天的贱fù!”
被他拖到地上,云中秀还是赤着足的,刚一接触到冰凉的地面鸡皮疙瘩就顺着她的脚心一直向上窜。又听见他的话,她明白了,这男人此刻这副德行,应该是为账房那笔数额巨大的银子而恼怒了。
稳住身子,云中秀回身踏上了绣鞋,又在身上披了件袍子,这才轻言细语道:“大清早的,夫君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说话间她又沿着床榻边坐了回去。
冷眼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陆谦努力告诉自己,不要那么冲动,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软弱好欺的fù人了,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可是,只要一想到那样一大笔银子瞬间从他眼前消失,这口气他就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昨儿个夜里是在湘柔那里过的夜,虽然他也很想如妹,可是一看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白花花一大团的绵rǔ,他浑身的血就开始瞬间逆流。借着如妹身体不适的理由,他最终还是在那丰ru肥臀的身子上狠狠地发泄了几次。可是激情过后,他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空虚过后就是害怕,脑子里忽然浮现起那fù人嘲讽的笑容,她说,倘若殿下真的恼了,夫君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般自由地站在这里吗?
是啊,她说的没错,虽然的确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可想来想去,他还是怕。不知道太子究竟是怎么想,也不知道这场暴雨哪一天还会不会忽然淋下来……这样的感觉不好,非常不好。整整焦躁了一夜,终于被他想出了一个办法,所以一早便去账房支银子,准备出去打点一番。可谁知账房那里却说,金银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被夫人取走了,一个子儿都没剩……
听完这话,他连想都没想,便直接冲到了这里……她还在睡觉!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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