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所以成功工业化了。
但真是如此吗?
那么许多发展国家,比中国的外部环境要更宽和,加入世贸的也更早,为何仍然没有工业化呢。
“如果想要让大明学习中国模式,复制经济起飞的过程,那么必须把经济发展放在一个“如果没有国家的积极参与,经济便不可能发展”的政治经济学框架下来考察。”
“那么不考虑中国模式,英国的工业革命又是什么样子呢,适不适合借鉴呢。”
朱高炽放下笔,眉头深起来。
不对。
无论是哪种模式,真正的“发展政治经济学”问题,是政府应该如何参与,而不是政府是否应该参与的问题。
哪怕后世的美国和欧洲,政府并没有退出国民经济,但其主要作用发生了变化。
更注重对收入进行再分配,或者说解决如何瓜分经济蛋糕问题。
而发展中国家,需要注意的是通过创建市场要素,包括社会秩序、社会信任、基础设施和商业网络等来把蛋糕做大。
使广大穷人有动力、有机会、有工具、有组织去创造蛋糕。
因此,越是经济的发展初期,政府和市场的边界就越难界定,因为所谓“公共产品”的定义本身在发展初期很难界定。
比如市场和很多具备“外部性”的交易活动本身就是基本公共产品。
“那么大明呢。”
朱高炽喃喃道。
商人们在外省的胜利,让他疑虑起来,是否继续按步就班,还是调整方向。
摸着石头过河,朱高炽终于理解了其中的痛苦。
“大明是什么模式呢。”
朱高炽拿起笔,思考起大明。
“大明的模式,朝廷仍然属于传统的控制暴力,和提供社会秩序的工具。”
“大明犹如发展中国家,缺少消除或克服市场失灵、解决市场缺失,以及市场创造者缺失的工具,和强大社会力量。”
“大明是高度自给自足的农业社会。”
分析完大明,朱高炽寻找新的方法。
外面的小黄门,见小王爷在书桌的行为,不敢进来打扰他,书桌旁的茶水,很快就凉了。
朱高炽拿起抿了一口,见状,小黄门连忙走进来,端着茶壶,为朱高炽换了杯热茶。
小黄门安静的离开,朱高炽也没有理会。
刚才想的问题,其实不光是大明的问题,后世许多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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