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切成了四份的舞裙,却并没有着急与恐惧。
“……只是三千根血管而已,为何……”
舞裙只是有些疑惑。
毕竟这里的也不是虚无的本体……就如同被血天司所说,只不过是“虚无的渣滓”而已。
它原本存在于血天司身上,而在更早的过去则存在于恒我体内。
“是……【恨】啊,渣滓。自古恨长存。”
血天司的声音傲慢却又优雅:“正因为他们始终憎恨着我,才不会让你就这样把我轻易消融……
“——不过只是虚无的残片而已,也配抬头望月?给我低头跪下!”
下一刻,巨大的猩红波纹自她脚下浮现而出。
粉碎一切的血色涟漪与漆黑如墨的盾牌碰撞。
猩红与漆黑交织在一起,超越视觉的攻防战再度展开。
……自古恨长存?
那一瞬间,夏洛克怔了一瞬。
他好像隐约明白了一些……难道正是因为这一击波及到了无辜,让血天司承载了绵延的恨意……它才能对虚无造成伤害?
因为这一击有了“意义”,变得会被人长久铭记。
尽管在漫长的时光之中,无论是爱还是恨都会在无意义中被消解。
但如果虚无的力量不够强、能够消解的“时光”不算太多的话……比起爱,“恨”或许能存留更久的时间?
“那些血管……”
艾华斯看向了那血管组成的邪恶却神圣的翅膀。
血天司是与他的父亲宴天司一样的“永恒飨宴之天司”。而血天司的侧重点在于“献祭、血肉、苦痛与渴求”……正因如此,他的信徒们才会如此残忍,不做人事。使用各种毫无人道的方式进行献祭。
但血天司降临之后,却并没有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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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使无比痛恨月之子的行为,却意外的没有让那些血奴们一同陪葬。也没有因为家里出了一个月之子,就直接将这个家族彻底毁灭。
这样的人,又怎会持有这种残忍而极端的领域?
除非……
血天司有着必须依靠这个领域才能完成的事。
该隐创造月之子的目的是想要完成“完人”,完人是为了代替琥珀对抗黄昏种,也就是说该隐被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对抗虚无——所以祂才会比起艾华斯几人,选择更优先的攻击舞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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