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
“徐大哥,你想说啥就直说,咱兄弟之间没有那些顾及!”骆风棠道。
徐莽便接着道:“我问他们是为何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背井离乡到这边来乞讨?家中难道没有子女赡养天年么?”
“他们说,天海郡那一片这两年来,各种苛捐杂税一日比一日高,田地里的产出,作坊里的收成,铺子里的经营,全都要纳税,税率高,名头多,”
“甚至到了后来,谁家要娶媳妇,官府都要从中抽取一定数额的喜钱,害得好多村庄里的男丁到了适婚年纪都不敢娶妻。”
“然后当地的衙门又出了新规定,到了适婚年纪还不成亲添丁的,罚款!”
“老百姓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好多人实在逼得没法子,不得不卖而卖女来维持生计,像这些拖家带口远走他乡的,都是因为在当地实在过不下去了!”
听完徐莽的话,骆风棠的脸色黑沉了下来。
“我的护国大军驻守天海郡附近两年多,竟然都不知晓天海郡下的百姓竟然在遭受这样的剥削?我这个护国大将军真是瞎了眼,聋了耳!”他沉声道,每一个字都透出震惊和愤怒,还有对自己的自责。
杨若晴道:“不能这么说,这不是你的责任。”
“你的驻军是驻扎在天海郡外几十里地的山林里,通天河边,你们的军队都是在山林里进行操练,完全军事化的管理,根本就是与世隔绝的,而且你治军森严,属下从没有去扰民的!”
“苛捐杂税那块,是天海郡的郡守以及其他的地方官员来一手管理,调控,出现这样的事情,责任也应该从他们身上去找,你们军方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对抗敌军和叛军,若是管理地方这种琐碎事儿也要让你这个护国大将军去操心,那朝廷还举行什么科考选拔人才做啥?”杨若晴跌声劝慰着骆风棠。
“晴儿弟妹说的在理,风棠,这事儿不是你的错,是天海郡地方官员的问题!”徐莽也随即道。
骆风棠道:“徐大哥,晴儿,有些事情你们并不清楚,这事儿,跟我脱不开干系的。”
“此话怎说?”徐莽又问。
骆风棠道:“我们护国大军驻扎在天海郡的这两年多时间里,全军上下的粮草物资,一半是朝廷直接拨付,还有一半是从驻扎地抽调的。”
“所以,天海郡老百姓们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各种苛捐杂税压得他们喘不过气,逼不得已远走他乡乞讨为生,我们护国军也逃不开干系!”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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