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小姑娘,告诉咱家刚刚那辆马车去了哪,咱家在他们玩完你后可以赏你一个痛快。”
“公公,情况有些不对,小心为上。”身旁一人看着柳七的身形总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但心中已然存了几分小心,小声提醒道。
被唤作公公的人回首看了他一眼,心想南宫家的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呼——”
柳七仰面感受着雨点越来越密集,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雨夜,当真是杀人的好天气!
轰隆隆——
……
“呕——”
巷中一个捕快跑了出来,还未来得及跑到水沟旁,就直接吐了出来,惹得周遭的一众捕快侧目看来。
廖孟远骑马赶到时,便见到了这一幕。
“怎么回事?”他随口冲着巷子口一个相熟的捕快问道。
被问话的捕快脸色苍白,似是想起了什么画面顿感胃中一阵翻腾,强忍之下后苦着脸回道:“廖捕头,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廖孟远闻言眉头一皱,旋即直接走进了巷子,只是一眼脸色便瞬间白了……
“倒也没那么恶心。”佝偻着腰的老仵作慢吞吞地说道,“里面这二十来号人都是被一刀毙命,走得倒是挺痛快,就是尸体被雨水泡了一夜有点不好看罢了。”
“不过……”老仵作吞吞吐吐道。
“不过什么?”廖孟远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唉,还是廖捕头亲自看吧。”老仵作挥手叫两个年轻的徒弟抬过来一个担架,将蒙着尸体的草席掀开,对着廖孟远说道。
廖孟远目光一扫,顿时瞳孔微缩。
太监,宫中的人!
紧接着另一名正在检查尸体的捕头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随后匆匆跑到了廖孟远的身边,凑过来耳语道:“廖捕头,尸体中有个人你我都认识!”
“是宫中德妃娘娘的亲叔叔,南宫追!”
……
啪嗒!
束冠道人手捏着一枚黑棋,看着已经翻至地下的棋盘以及散落一地的棋子,眼中流露出无奈之色。
磨刀老叟面沉似水,原本浑浊的双目中满是肃杀之色,紧盯着手里的信件。
“短短五六天,整个北方的暗桩全部被人连根拔起。”
“镇守江南的贪狼也已三天没有回信……”
“破军被栖霞派和飞羽山庄的人围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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