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那边先不用担心,照顾好武芸母子就行,我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就好。”
“是。”扶桑退下。
江九歌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狐狸这家伙是有多恨江阳啊!走了一步那么烂的棋,这一局看似危机重重,不死不休,其实不过是江荻在破釜沉舟罢了。
然而现在的江九歌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盼着岁月静好、静听花开的温柔少年了,历过生死,褪去梦幻,现在的江九歌可以持扇吟诗作对,也可提刀取血下酒。她既然回来了,就定要江荻破了釜却沉不了舟。
江九歌像个门外汉一样不明所以的看向问奈何,问奈何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况且这是人间事,他不能插手的。
江九歌坐回沙发,悠闲的翘起二郎腿,她一点不急,大不了抽个空亲自给江老爷子打个电话,就说说自己的想法,至少让老爷子不那么容易迁怒江阳就行。她欠江阳一个安稳,若不是她江阳不会背了三年的冤屈,所有人都欠江阳一个公道。
至于若因此自己让老爷子生疑了也无所谓,反正她又不争,没那么多需求,不争者不畏惧,身正不怕影子斜,坦坦荡荡,至于别人要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
三年前她亦是如此,不争,可那时她保护不了自己还连累别人;现在不同了,她能在保护自己的同时撑开羽翼,庇护别人,只要她愿意。
江九歌闭目养神的时间里,简单分析了一下,当前整个连环计里最堵心最忙乱的就是段锋,最日气最火冒三丈的是老爷子,最不安最提心吊胆的是江荻,最无辜最不明所以的是江阳,而自己……呃,除了自我感觉像个有偏见的裁判外,其他的还好。
当然,也不能说就高枕无忧了,局里不是还有个周沐旸吗?眼皮子底下不是还有个楚君白吗?嚯,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小师妹想想都头疼,想到这里江九歌抬起眼皮瞄了一眼楚君白,发现她也在瞄自己。
啧,还有完没完了,我脸上有花吗?江九歌无奈的摇了摇头撇开脑袋,楚君白笑的一副高深莫测,她就喜欢看江九歌看她不爽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而此时静水堂老大段锋已经焦头烂额了,龙宾王带人从静水堂成员的住处搜到了麻果,每人一点加起来还是有一大批,最糟糕的是这些成员不知是脑袋有包还是背上有坑,居然都承认了。根据先后顺序麻果是先在静水堂流通然后才流入市面上,也就是说,静水堂很可能是个生产加工贩卖一体化的麻果基地,啧,这个罪名,多可怕!
还好有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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