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指着江阳道:“你小子抽风了咋滴?有话就说拍什么桌子!”
江阳虽然喝的有点过头,但还没到断片的地步,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被江九歌摆了一道后,真想骂娘。但头都出了,万没有退缩的道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借着酒劲把想说的全说了,大不了说完往后一倒就说自己醉了,后面要如何撕逼那就不用他操心了。
“你说。”江流深十分民主的道。
“爸,三年前我是被冤枉的。”江阳一句冤枉脱口而出,瞬间达到语惊四座的效果,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江荻更是一个电眼射过来,虽然心被揪起,但还是继续保持他斯文无害的一面。
关于这个话题不是已经说过不提不追究了吗?这又是什么埂?江荻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江九歌,见他神色依然,食指关节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给人一种“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错觉。
“说说看。”江流深并不反感道。
“三年前林布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协助小九送一批货,说是您的意思。我去了,途中遇到林布,林布这个二缺什么也不说打晕我又把我送了回来。”江阳道,“我刚赶回桐城,小九就出事了,然后他娘的我就被皇子追杀了,不但要杀我还要动我妻儿,简直荒谬,我招谁惹谁了我?”
江阳越说越鬼火,五指成拳一拳锤子桌子上,力量之大险些让桌上一干高脚杯集体殉职。
“江阳,你冷静点。”江卿月严肃的拉了他一把。
“是啊二哥,都过去了,坐下坐下。”江九歌也象征性的拉了他一把。
江荻抛去斯文,狠狠瞪了一眼江九歌,这小王八蛋果然阴得很,说什么不追究都是骗人的,丫的他这玩的是欲擒故纵,他与江阳一唱一和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
江阳的话语直指老大皇子,瞬间把江荀推到风尖浪口上。江荀自宴会开始到现在几乎没说什么话,堪称躺着也中枪啊!
一干吃瓜群众看看江阳又看看江荀,直觉今天有戏看。
出人意料的是江荀仿佛老僧入定了般闭口不言,这要换以前江荀还不得跳起来指着江阳鼻子大骂,今儿个到是出奇的安静。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江卿月像个和事佬一样,劝和专业户哪边都站。
“我无话可说。”江荀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大哥!”江荻坐不住了,真想揭开江荀的天灵盖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江九歌也略显意外,单手摩擦着下巴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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