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首先,对于北方的各个福泽酒楼,包括高州、青州、虞州在内,进行闭店,展开自查,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都不开业。
其次,对于因食用了福泽酒楼牛羊肉而感染瘟疫死亡的,福泽酒楼总店,将给予一定的银两赔偿。另外,臣妾还打算让福泽酒楼购买一批食物,运往幽州,免费送给所有感染了瘟疫,包括因瘟疫而死亡的百姓及其家庭。”
陈墨点了点头:“就这样处理吧。”说完,陈墨又想到了什么,道:“对了,幽州各县的福泽酒楼,牛羊肉是从哪来的?”
“根据青舞来信所说,北方各县福泽酒楼牛羊肉的来源,都是来自附近的屠宰场、牧场以及牲畜商人手中,而幽州的牛羊肉,则被一个叫关荣的人给承包了。”宁菀说着,把青舞送到京师的急信,也呈给了陈墨。
“他一个人,承包了福泽酒楼在幽州一个州的牛羊肉?”陈墨眉头一皱,能量挺大啊,若是没有内部人从中牵线,中饱私囊,陈墨是万万不信的,沉声道:“青舞是怎么审核的?”
闻言,宁菀面色一变,听到陈墨这番话,她也反应过来,幽州的福泽酒楼,有很大的猫腻,有大蛀虫。
“臣妾这就派人前往麟州,叫青舞进京当面汇报。”宁菀道。
时间来到得知瘟疫事件的第三天。
陈墨收到了幽州知府传来的奏章。
上面交代,幽州各县福泽酒楼牛羊肉,由胜安县的关荣所提供。
而关荣手中的牛羊,则是从金夏买来的。
在交货给福泽酒楼的前些天,关荣牧场中的牛羊,因病死了许多,找了很多大夫来看,都束手无策。
直到关荣的管家,从兴城找到一个大夫,才将牛羊治好。
而这个兴城的大夫,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有人看到他离开兴城,去金夏了。
奏章上,幽州知府还说了自己的个人看法。
关荣管家从兴城找到的这个大夫,很可能是金夏的谍衣。
关荣管家把他找来的时候,实际上他并没有治好关荣牧场里的牛羊,只是没让牛羊继续死亡了,所以才让关荣误以为此人已经把牛羊治好了。
“金夏.”
陈墨脸色阴沉,他原本还打算与民生息个一二年,再讨伐金夏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金夏使这种丧尽天良的阴谋诡计。
陈墨知道,不能再等了。
现在是瘟疫,若真等个一两年,金夏指不定又会给他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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