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才会如此顺利。”
“厢指挥使莫要听夏指挥使胡说,金卫国卓胜杰之所以受了重伤,皆是因为夏指挥使箭术超群,连射两箭,尽数射中了其肩膀,这才令对方军心大乱,溃不成军。”
“这也是因为陆指挥使率先发动火攻,使其粮仓着火,令对方方寸大失的缘故……”
范弘辉,“……”
其余一众人,“……”
你们这到底是在互相谦虚啊,还是在互相吹捧啊。
尤其你们一个是姐夫,一个是小舅子的,整这死出,有意思吗?
你们俩都功劳大,都厉害,行了吧!
但哀怨归哀怨的,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获得一场极大的胜利,可谓难能可贵,既是好这一口,那他们都惯着些也是无妨的!
一众人静静地看着两个人表演,直到两个人都充分地将对方夸赞了一番,口中都词穷了,这才开始向二人敬酒。
到底是一场庆功宴,欢快开始,满意结束。
酒尽席散,范弘辉留了陆启言和夏云集两个人在营帐之中说话。
“厢指挥使这边如何了?”陆启言询问。
“一切顺利。”范弘辉回答,却也有些头痛,“只是回头军费上要书写起来购置了大量的油毡布和石料,以及大量大扫帚的账目,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跟户部解释了。”
只说是战事所需?
只怕是户部要诧异万分,进一步询问用这些东西到底是做什么。
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这石料是为了冒充粮食,大扫帚是为了绑在马匹后面,奔跑起来时扫起阵阵的尘土,给人一种兵马众多的错觉?
这显得他们西陲军也太诡计多端了一些吧。
陆启言笑了一笑,更是促狭起来,“厢指挥使素来足智多谋,想来必定是能够顺利应对的,倒是我今日听人提及说军械库那新研制出来了极厉害的武器出来,可有此事?”
“假的!”范弘辉提及此事,满脸皆是无奈,“我也是受了你的启发,让投石机往外投被染黑的石块,然后再命人在山坡上点燃了开采矿石所用的炸药,试了好多次才配合成功的,这才给人一种能够随意掌控炸药的错觉。”
当下火药虽有,但因点燃十分困难,且不能随意掌控,极其容易造成己方大量损伤,因而暂且并未在战事上使用。
范弘辉这般做,让金卫国信以为真,心中必定会惊恐万分。
“厢指挥使这招极为高明!”陆启言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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