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师伯和焦师伯……,至于其他诸位,就要看天云宗的心情了,……”
陈淮生没把话说明,但是毫无疑问焦云升和渡果居士肯定天云宗是不能留的。
既然已经结下了生死大仇,毁了人家基业,这二人是断不能留,至于其他诸如筑基层面的修士,估计要留下的也很难。
能杀则杀,不能杀的,逃脱的,起码重创,让其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难以恢复。
至于筑基以下,甚至筑基初段的弟子,只要皇约灵誓束缚,倒也问题不大。
在场众人脸色都有些黯然。
能站在这里的,都是筑基以上的身份,他们也知道他们能留存下来的几率很小。
天云宗不傻,既然夺了基业,自然就要斩除后患。
那些筑基以下的弟子,皇约灵誓约束性很强,过上一二十年,只要九莲宗无法恢复,自然也就淡了,没准儿会觉得跟着天云宗这大赵第一宗门前程更好。
可对于他们这些一辈子在九莲宗,为之奋斗数十年的人来说,就难以接受了。
思前想后,也找不到更好的对策,摆在明面上的实力差距悬殊,无论如何也难以逆转局面,那么就该考虑如何保下更多的弟子才是正经了。
拿定了主意,渡果居士终于问道:“小兄弟,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做?”
陈淮生有些为难,摇头不语。
“无须顾忌什么,或许他们现在还有些想不明白,但日后他们就会懂的。”渡果居士微笑着道:“我和焦师兄都是一百多岁的人了,还不至于看不明白这些道理,你尽管说。”
陈淮生目光在焦云升和渡果居士身上转了一圈,确定二人是真心请教,这才压低声音道:“二位师伯,当下局面不可逆转,唯一能做的就是能保全一些弟子罢了,二位的命运,晚辈无法确定,甚至还有一些师伯师叔,也是如此,至于其他弟子,晚辈以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作为修真者,我们能保留几分元气算几分,不必过于苛求他们何去何从,……”
他只能很隐晦地讲到这一步了,交浅言深,再往深处讲,那弄不好就会成为仇怨了。
虞弦纤和宣尺媚都听得糊里糊涂,不明白陈淮生这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话语里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们却看到了两位师伯,甚至还有几位师伯师叔都是黯然神伤却又渐渐豁达通透的神色,似乎是想明白了许多。
陈淮生也不惧怕,即便是这些言语日后被在场有些最终归降了天云宗的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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