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回来,情况甚至比陈淮生了解得更清楚,所以也只是礼节上一过。
下来之后陈淮生便去了吴天恩那里。
“感觉你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吴天恩唏嘘中带着几分感慨,“莫非你出去一次,都能有所际遇?”
“师伯是不是太敏感了?”陈淮生笑了起来。
消化金须鳌王丹元肯定对自己灵境修行大有裨益的,另外那黄河赤鲫也不是毫无益处,妙竹竹筒里的鱼血每隔三日他便饮一筒,气血翻涌,行功三十三周天才能平复消化。
这样日复一日,日益月累,从量变到质变,陈淮生很有耐心。
而且在路上他便已经开始在研习那《紫阳内炼要术》了。
虽然才初入门,但是还是感觉到沿着前人探索出来的道路,的确要比自己瞎摸索要快得多。
奉上鱼血三筒,吴天恩一闻便大为震惊:“这是何物,灵气活力如此强烈?”
“黄河赤鲫之血。”陈淮生笑道:“一个偶然机会下,蒙一位前辈所赐,弟子也饮用了一些,留下部分带回来给师伯。”
吴天恩大喜过望,他年龄不轻了,现在一门心思冲击筑基三重,就缺这类灵宝来活络气血增精补髓。
为此他也煞费苦心地在准备收集各种资材,就是为下一步等到商九龄他们回山之后,就准备闭关了。
这赤鲫血称得上是灵宝了,黄河赤鲫只有金明池有,连黄河中现在都几乎绝迹了,可金明池中的异宝,除了官家,便是天云宗、太华道这些宗门也是沾不到的。
“你这位前辈为何如此大方?”也知道本不该问这些涉及隐私的问题,但这份礼委实厚重,吴天恩还是没忍住。
陈淮生挠了挠头,吭哧半天才道:“是一位异修,也算有些缘分,所以便赐了这些鱼血。”
吴天恩恍然点头:“道宫解禁异修,听说异修云集汴京,难怪,这份礼物我可是愧领了。”
“师伯何出此言?若没有当初师伯垂青殊遇,弟子焉能得入重华?又哪有弟子今日?”陈淮生连连摇头。
赤鲫血虽然贵重,但对陈淮生来说,却也比不过吴天恩昔日恩情。
每尾赤鲫所产血其实不多,一筒也就是手指粗细半尺长一根竹筒勉强盛满,五十尾鱼大概也就凑了三十筒鱼血。
这一段时间里陈淮生已经服下了十余筒了,剩下他也还需要给方宝旒、闵青郁等人一些,帮助她们加快灵境修行进度。
吴天恩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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