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派就没有一点回归弋南的意愿?”吕桂伦目光灼灼,意似不信:“重华派这几年在河北日渐壮大,早已经站稳脚跟,连九莲宗覆灭之后都大多以重华派为依靠了,重阳山也成了重华派下院,山阳府也成为了重华派的根基之一,难道义阳府和朗陵府却被重华派弃若敝履了?”
“陈贤侄作为重华派中说得上话的筑基道师,难道就没有考虑过重复故土么?短短几年,派中尊长也不可能对义阳和朗陵毫无感情了吧?我们义阳和朗陵可是为贵宗输送了数百弟子啊,他们难道就不思念家乡?”
吕桂伦是在得到客栈传来消息之后评估了一番才来的。
现在义阳府这边的宗门世家在面临白石门和紫金派的两边争夺挤压过得很艰难,不是想象中的左右逢源就没有风险了。
白石门虽然在极力介入,但是紫金派毕竟已经在这里扎根几年,而且其实力更不是还真道可比,就算是白石门也难以压倒紫金派,而且紫金派还能得到南边南楚的支持。
同样他们也清楚白石门也非善类,看看他们在朗陵和宋州的表现,中小宗门世家一样会被欺凌压榨,如果能够引入重华派形成一个三足鼎立的状态,那才是这些宗门世家最乐见其成的。
只是重华派在离开弋郡北上河北之后似乎就一直对弋郡这边采取了疏远的姿态,似乎是真的怕了白石门和紫金派一般,除了他们的联络人在这边小心翼翼地利用愿有人脉招募一些弟子外,并没有其他异动。
可吕桂伦不信。
没有理由连济郡和山阳府这些并非重华派根本所在之地重华派都能煞费苦心地经营,而义阳和朗陵本来就是他们的原始根基所在却无动于衷了。
在吕桂伦看来,重华派就是所谋乃大,所以才会如此隐忍。
他没指望重华派能够立即改弦易辙,就在弋南这边动作起来,但是他需要得到一个准信,这样也能鼓舞弋南这边举步维艰的诸家宗门世家。
吕桂伦不认识陈淮生。
但是从吕桂全的介绍他能确定,这应该是重华派的一個重要人物。
年龄就是三十左右,却已经筑基,即便是在天云宗、万象派这些超级宗门中,也绝对是佼佼者了,也肯定被列为了后备核心力量。
重华派的情况吕桂伦也是了解过的,经过这几年的整合壮大,筑基人数应该在二三十人之间,但是三十岁的筑基恐怕也唯此一人吧?
而且这个家伙据说还是蓼县人,这就更让人意动了。
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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