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双手在脑袋前形成了三角区格挡住了第一次攻击,反应极快的直拳打了出去。
“!”
头突然爆发出了剧烈的痛感,虽然只是一瞬,如潮水般很快地消散了,但他的攻击也散了型,被对方轻易地接住。
身形高大的银发男人用手掌轻易地包裹住了他的拳头,隔着略有些冰凉触感的皮质手套,用上了些力气,御山朝灯的关节都发出了一声响。
没能看到青年痛苦的表情,琴酒也觉得有些无趣,借着姿势朝前一推,御山朝灯被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下一秒,一挺机/枪的枪口抵住了御山朝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了头。
“你知道了什么,刑事さん?”男人的音色极低,阴沉又危险,他的手指微微收合,扳机被压到了量变点,只要再用一丁点力气,子弹就会从御山朝灯的下颌穿过,击穿他的头骨。
与御山朝灯记忆中的童年阴影重合,甚至还要壮大了几分。
按道理说,御山朝灯现在应该害怕地不行,但他此时唯独对死亡没有畏惧。
用比喻的话,大概就是饿久了的人,会有种饱腹感。他从上周起就被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了,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但现在直白的告诉他,说错话就会死,他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
御山朝灯只觉得枪抵着他有些不舒服,毫不在意地歪了歪头,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这让琴酒微微蹙起了眉,重新审视起他的身份。
“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青年的语气冷淡,有种泉水叮咚落在岩石上的清冽,金色的眸子在暗处显得更加明亮,仿佛火焰在其中跳动,“把事情全部搞砸,大家一起坠机,你会更开心些吗?”
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琴酒眯起了眼睛,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让他的脸抬得更高。
“给我一个让你活下来的理由。”他阴沉着脸说道。
“你明明很清楚会引来多大的麻烦,为什么还要问我?”御山朝灯抬手抓住了枪/管,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动作会激怒对方,闭上了眼睛,“想杀就杀吧。”
虽然没见到纲吉有些遗憾,但对他来说也是种解脱。
琴酒嗤笑一声,从他那边松开了手,那挺机/枪落进了御山朝灯手中。
“那就让你再多活几小时。”
正如同御山朝灯说的,在飞机上杀了他会引来非常大的麻烦,算是拯救了全机组人的英雄莫名去世,乘客一定会慌乱至极。全杀了是个办法,但琴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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