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尽了,真不给人留余地!
——
当艾丝特跟着亚历山大迅速扩充她的语言技能时,亚伦正坐在船长室里,拆开了他那位老师的回信。
他的神色随着阅读信件而逐渐沉重,最终在思索间陷入回忆。
这两天船上的人都没有异常,没有谁有被“寄生”的迹象,我刚才得到的占卜结果也是正常的。
我让哈梅尔登船的举动有些过于鲁莽了,老师的批评说到了关键上,是之前对这位哈梅尔的占卜出了问题?不,占卜结果没有问题,是我在占卜的时候受到了某些反向影响,所以做出了不合理的决定。
这很符合哈梅尔本人对我的奇怪吸引力,但是我并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感觉到不适。
老师也做了一次带有高位格加成的占卜,她说我本身没有问题,但是我正持续受到“光”的干扰。现在没有问题,不保证之后没有问题,我需要警惕她的一举一动。
亚伦再度扫过手上这封笔迹清秀却坚韧的回信,望向最后一段:
“我会尽快抵达纳瓦特岛,我们的会面地点将更改到此处,你们明天从底里纽斯往西南面航行至此,你应当记得我教过你的狂暴海安全航道。
“保护好你自己与你的的船员们,我从未听闻有吞食‘污染’的能力,千万警惕那位‘偷盗者’。如果你们所见的并非误导或幻觉,那她有极大的可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也不要惊动她!我会在你们停泊在纳瓦特岛期间隐秘地登上‘四叶草号’,亲眼观察她和你们的情况。”
亚伦放下手上的信件,起身在书桌后面来回走了好几圈,他有种现在就跟托马联手把哈梅尔扔进灵界裂缝的冲动,但是一想到她身上的光芒,亚伦就难以生出任何与她对抗的想法。
这该怎么办?老师也说了“不要惊动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亚伦紧了紧身上大红色的大衣,将这封信件扔进壁炉,让它在火焰中萎缩成灰烬,自己则坐回了椅子上。他从书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瓶香槟,满满倒上了一高脚杯。
“这样也好,随心而行。”亚伦碰了碰自己脸颊上的那处烧伤,叹了口气。
相信自己的运气,就会更容易得到好运,但一切好运都有限度。
亚伦在扮演“幸运儿”的时候,曾经总结出了这么一条自我矛盾的法则,现在他重新回想起来,却感到心中更加明悟了。
“这或许也是我的机会,”亚伦晃着酒杯里淡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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