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克拉克先生,你没去问这部的译者,爱荷华大学的聂华苓女士有关情况吗?”电话那边,孙力哲问道。
“哦,我打电话问过,聂女士也不太清楚,她只管翻译并没有问这部的出处。”
哦.
“孙先生,您能给伱国内打个长途电话问问明华情况吗?”克拉克提出自己的要求。
让我打给明华问问?
问题是:
他们单位的电话好像没法用国际长途,我们都是书信联系,我可以写信帮你问问
写信?
我的上帝,从美国到中国,再从中国到美国,一个来回最起码要两个月吧?
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黄花菜都凉了!
克拉克拍了拍自己额头。
不过,孙力哲在电话里透露一个消息:“方先生是在爱荷华的IWP访学过程中,曾经和达文波特市私立大学一个叫艾米丽的大学生来往挺密切,还经常一块出去游玩,她或许知道这篇的一些情况。”
“OK!”
克拉克大喜过望:“我晚上就乘坐飞赶往达文波特市!”
达文波特市位于爱荷华州东部的城市,在密西西比河西岸,是一座10万人的城市。
10月底的达文波特市已经进入深秋,满城的黄樟树已经由夏天的绿色,变成现在的橙色,但那黄樟树独有的香味却依然芬芳。
艾米丽穿着一件厚毛衣,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正在学校外的一家书店里静静看书。
手里拿着一本最近非常火爆的《廊桥遗梦》。
她曾经看过这本书的中文手稿,不过看不懂。
那还是夏天在爱荷华城的时候,那个叫明华的中国青年让他看的。
当现在看到英文版的时候,才知道曾经在麦迪逊县温特赛特小镇看到的那座桥,在那个不知名的小餐馆里听到那个很普通的故事,竟然写的这么美。
“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过去中,人会用一分钟的时间去认识一个人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喜欢一个人,再用一天的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到最后呢?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
当她看到书中这句话,突然想起那个夏日,逛完温特赛特小镇后,两人一起回去,在车上方明华曾经也说过一句类似的话。
原来,他不仅仅是在写中的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也在写我们吧?
回忆的闸门突然打开,艾米丽想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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