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笔,就能把生产搞上去?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晚上,回到宋棠棠的姥爷家,和老人边看电视边闲聊的时候说起这件事。
“什么,沈从文去世了?”正在戴着老花镜看着报纸的姥姥听到方明华说这事,立刻抬起头看着他。
“是的,《人民日报》上已经刊登,明天就要安葬.姥姥,你知道沈从文?”方明华回答道。
“怎么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看过他写的《边城》,简直是个才子啊,不过解放后就没写作,去研究古代服饰,实在太可惜。”姥姥轻叹了口气。
方明华听了默然无语。
历史上那些恩怨,我们这些后人也只能从书中的只言片语中寻找原委。
在这个大时代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小人物。
“明天,你去追悼会,也带上我的哀思。”姥姥说道。
“好的,姥姥。”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方明华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离开总政大院坐公交车赶往八宝山公墓。
公墓位于石景山路,方明华是第一次来这里,苍松翠柏,安静肃穆。
这里也有一少部分文学家墓地,老舍、赵树理、柳亚子还有林徽因。
沈从文能葬在这里,也是对他在文学和考古学领域贡献的一种承认吧?
不过后来墓地移回湘西老家。
八宝山有里有殡仪馆,追悼会一般都在里面召开,方明华很快就问到沈从文的葬礼。
不过让他吃惊的是,追悼会上,不收和不摆放花圈。
二十多个用鲜花扎成的大花篮摆在那里,康乃馨、菊花、葛兰,特别是硕大的朵朵白色百合花,格外醒目。
前来为从文公送别的人基本上都是沈从文的亲朋好友,方明华只在贵宾室里看到一位衣着中山装的干部,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听别人谈话内容,他才知道是文联代表。
没有播放哀乐,放的是贝多芬的《悲怆》,据说这是沈从文生前最喜欢听的,在厅内回肠九转。
方明华几乎不认识任何人,也没过多介绍自己,只是说自己是一个普通读者,非常喜欢读沈先生的书。
没必要说那么多,只要寄托哀思即可。
家属向遗体告别后,来宾们从礼堂进口处缓步鱼贯而入,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支鲜艳的月季花,怀着敬意把它放在沈从文的遗体上。
方明华跟在后面,照着前面的人做完这一切后就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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