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麻将窝基本上是在贾平娃家,但那地方有些窄。自从方明华搬进朝阳门内的独家小院后,就转移到这里。
不过打的不算勤,一周也就一次,一般放在周末晚上,打个半宿明天可以多睡会也不用上班。
一般麻将四人组是是陆遥、贾平娃、陈中实和方明华,但这大半年时间,陈中时躲在他白鹿原老家一遍又一遍修改他的《白鹿原》,也不进城,所以就换成白苗。
宋棠棠在客厅看着书,顺便撸撸抱在怀里小猫咪豆芽,儿子乐乐就在旁边很认真算着十以内的加减法。女儿则一个人在二楼琴房练钢琴,旁边窝着她最忠实的伙伴小牧羊犬豆苗。
钢琴发出叮叮咚咚,和东厢房麻将室里发出的稀里哗啦麻将声相映成趣,互不干扰。
方明华他们打的也不大,也就是五毛一块,主要是图个心情,忙活了一周放松放松。
喝着茶、抽着烟、打着小麻将,人生一大乐事也。
秦省的麻将规则简单,没有梅兰竹菊,没有缺门之说,甚至只准碰不准吃,好多都是凭手气,不用太动脑筋,大家边打边聊天。
“喂,你们听说没,今年的诺贝尔奖公布了。”说话的是白苗。
“文学奖花落谁家?”贾平娃打出一张八万,随口问道。
在座的都是作家文人,自然对这个奖项很感兴趣。
“好像是南非的女作家叫什么纳丁·戈迪默。”白苗回答道:“我看了报纸上,瑞典皇家文学院给她的评语是:以直截了当的方式描述了在环境十分复杂的情况下個人和社会的关系,戈迪默的文学作品深入地考察了历史的过程,同时又有助于历史的进程。”
“你们听过这位女作家吗?”
“南非的,那么遥远。”贾平娃摇摇头,又看着明华:“你知识渊博知道的多,听过这个人吗?”
“大概知道一点。”方明华摸了一张牌说道:“是个白人女作家,她的主要是描写种族隔离政策下的南非白人和黑人社会为背景,描绘了南非的政治格局和动荡的社会、以及白人和黑人觉醒后的革命运动。”
“代表作品有《七月的人民》等,我去美国看到过那本书,讲的就是这个时期的故事,咱们国内还没中译本,不过一旦获奖,肯定有有人翻译出版。”
大伙听了哦了一声。
贾平娃抽了口烟,又说道:“你说她一个白人作家,按理说是南非种族隔离制度的受益者吧?为什么要写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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