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
“我呢,担任基金会会长,让白苗担任组委会主席兼任办公室主任,具体负责这次文学奖的举办工作,你看怎么样?”方明华说道。
”明华,看来你这是将大赛彻底撂给白苗了。”陈中实顿时明白过来。
“嘿嘿,你知道我个人比较懒,而且上一届白苗干的不错,继续让他干。”
“行,虽然华语文学奖是挂在咱们作协名下,实际是你私人办的,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来。”陈中实马上答应:“举办大赛需要什么协助,你尽管开口.我先走了。”
陈中实说完站起来。
方明华将他送到大门口,回到院子里继续喝茶。
交给白苗做是最合适的人选,当然不会让人家白干,额外要发一份工资。
和方明华关系好作协几个领导里,包括陈中实在内,的版权收入使收入大增,在西京城里可以算的上是款了。
但白苗只是作协副主席,虽然写了一些文章但没有出版畅销,仅仅就靠那点死工资。
作协又不是什么有油水的单位,所以再领一份工资是很乐意的,何况他也很喜欢这份工作。
时间到了三月初,作协机关干部欢欢喜喜搬进了新建的作协大楼,而同时第三届世界华语文学奖也开始正式启动。
由组委会主席兼办公室主任的白苗负责,方明华做了甩手掌柜——当然,审稿工作他还是要参加的。
今天他坐在作协三楼自己办公室里,正看着一份杂志,正是韩少工办的《天涯》。
栏目很丰富包括作家立场、民间语文、特别报道、文学、艺术、研究与批评等。
作家立场里刊登了作家米兰·昆德拉写的文化随笔体《被背叛的遗嘱》(节选),还有史铁声的写的《足球内外》。
不了解史铁声的人,很难想象,一个长期坐在轮椅上的人竟然对这项运动看的津津有味,还发表文章进行深入探讨。
“在足球和地球上,旗幡林立的主义中,民族主义是最悠久也最坚固的主义,是最容易被煽动起来的热情。”
这是文章中的一句话。
啧啧可真有远见。
在文学研究批评栏目上,登载了一篇诗人于坚写的有关诗歌方面的文章《从“隐喻”后退——一种作为方法的诗歌之我见》。
“诗歌写作为什么要“从隐喻后退”?简单说,就是要将个人体验叙述个“明白”。
方明华看完以后又不由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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