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员外的训斥,几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倒是周员外身后跟上来的那个传讯的年轻女子冷笑道:“老爷息怒啊,以妾身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他们老王家的田地契书我们已经拿到了,要她王桂芬也没什么用了。丢了就丢了呗。”
周员外冷哼一声,道:“说得容易,那东西是拿到了,可是明天他们王家再向我要人,我又该如何是好。”周员外说话间还不忘瞪了那些看守的男人一眼。
女子轻笑着不以为然道:“这还不简单,外人都知道王家这不祥之人是何大师定下来的,更是咱们西山镇这些员外们共同认可的,又不是咱们一家的事儿。
咱们只是答应收了他们的田地契书之后,帮他们和其他员外们周旋着从轻发落王桂芬,也没义务帮他们看好人吧,而且那女子多半是自己跑了,兴许他们也不会再向我们要人了呢。到时候我们就和何大师与一众员外们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得了呗。”
周员外点了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再去后院帮我起几坛好酒来,这事儿少不得喝醉些再与大家说。”
许伯安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对话,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发笑。
真是有趣啊,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想要谈一些事情,都是得以酒开路啊。
未必是真的喝多了好说话,其实是十有八九装模作样的以酒为借口把真心话透露罢了。
也算是有个“喝醉”的台阶下。
俗话说的好,喝酒七分醉,演到你流泪啊。
便是如此意思了。
女子掩嘴轻笑,凑到周员外身旁轻声说道:“老爷,夫人走之前可是说了,您得少喝酒才是。”
周员外伸手在女子的琼鼻上刮蹭一下,调戏道:“你这小妖精,我这酒可是为了帮你那娘家出那口和王家不对付的恶气,才喝的,你若是不允,我不喝便是了。”
女子扭着身子矫揉做作的说道:“哼,老爷你好坏,妾身也是为了你好啊。得了王家的田地之后,老爷您的田地就能直接连成整体的一大片了,多好啊。”
周员外看着女子这般模样,眼神都要拉丝了,一脸笑意的还想再说什么,就听一道快速奔跑的声音传来。
继而,一个家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個信封状的东西,高说道:“老爷,不好了,何大师刚去上厕所,忽然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一群人给绑走了。”
“什么!”周员外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诧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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