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显得不近人情。
见得自身是难以再居北凉,赵敏抿了口杯中茶水,一脸凝重的看向徐渭熊。
“即是如此,赵敏便应下了。”
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最初她便失了先机,加之小觑了对方,徐渭熊是何人?上阴学宫第一才女,才情无双,心智超群,绝然不弱赵敏,又占尽先机,赵敏自是无法招架。
见赵敏败退下来,王也不由心中咋舌,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过自家未婚妻这般姿态,但不得不说,对方一番认真起来,的确颇有气势,难怪自家老丈人跟小舅子见到她跟耗子见到猫一般,这般气质之下,若非其实女子之身,只怕北凉交在她的手里,才是最佳选择。
见得赵敏不再出言,徐渭熊自然也不再紧追猛赶,反而将眸光看向了一旁的南宫仆射。
“早就听闻南宫姑娘姿容绝世,乃是凉莽胭脂榜第一人,没想到武学修持亦是独领风骚,常人不及。”
徐渭熊赞誉出声,听闻此言,或是因先前赵敏之事,南宫仆射并未多言,只是轻轻点头。
她因王也先前诸般传授之恩,对于其人自然是有着诸多钦佩、仰慕之意,正是如此,此先才会率先出言,但那是在她恍若不知其人身份之际,如今其人身份已晓,她自是心中触动,不愿再此多做提及,想要就此离去。
一旁的王也见得徐渭熊言辞转向南宫仆射,不由有些触动,倒不是偏袒南宫仆射,而是如今之际,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些许降伏其心的预兆,若是让徐渭熊一番言语使之遭受刺激,终归有些竹篮打水之意。
不过,徐渭熊,却并未如先前应对赵敏一般,言辞犀利无情,反而从身下取出一道令牌递了上去。
“这是……”
见得对方递出的令牌,南宫仆射有些哑然,不知其意。
徐渭熊轻笑:“我听闻阁下来此是为借阅武学而来,先前凤年有约与你,但他生性顽劣,仅口头协议自有考虑不周之处,此令牌乃是我所独有,持此令牌听潮亭上下六层,你便可进出无忧,北凉王府,也不会有人再拦你。”
“此外,此令牌,还有调动北凉一营之力,日后若有北凉之兵,自会听从,算作你护佑凤年的报酬。”
徐渭熊言辞只见颇有道理之处,一番言语,先是表现出对于其人身份的注重,随后便是以徐凤年护持之功给予报酬之便,将之赠予对方,如此便可让对方无所忧虑的接下,但此令牌的珍贵之处,对方必然明晓,亦是以此将对方与北凉进一步拉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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