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拳,不惜花了半月生活费。
谁料,这拳还没助上,自己先挨了许舒的当头一棒,登时,脑瓜子嗡嗡的。
“看你干的好事。”
驶离大门二百米后,秦冰烧红一张脸,寒声说道。
本来下午课堂上的荒唐,已足够起一阵流言了,今日校门口乘车一游,明天学校的舆论非炸锅不可。
“我都是听您吩咐。”
许舒觉得反正曹达明追不上了,“要不我现在下车。”
“敢!”
秦冰恨不能锤死这小子,完事儿就想抽身?
“那怎么办?”
“恶劣影响必须消除。”
“怎么消除?”
“办法你想。”
沉默片刻,许舒道,“为今之计,只能和您套亲戚呢,要不说您是我小姨?”
“姨!”
秦冰声音陡然拔高。
“不行就表姐,要不表妹也成。”
“没大没小,跟谁俩呢,就表姐吧。”
“那您看我现在是不是下车?”
“既然套了亲戚,做戏做全套,省得到时说漏。我家就在长兴东路,不远,到门口认个门。”
“巧了,我家在长兴西路。”
残阳擦着阁子山的时候,许舒载着秦冰到了长兴东路,自行车在一株干枯的梧桐树后的灰墙边停下。
许舒才下车,亢亢亢的轰鸣声传来,一辆绿色的边三轮从二百米外的街口拐了过来,老远就瞧见排气筒冒着黑烟,发动机吭哧吭哧,速度直线下降。
边三轮坚持到近前停下,车上下来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恨恨一脚踢在挎斗上,“娘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站里也是,尽拿这些镇军不要的破烂玩意儿糊弄人。”
魁梧骑士满脸胡须,许舒只能从他的眼角的鱼尾纹判断年龄,应该在三十四五上下。
“这么晚,有事?”
秦冰讶道。
“急事,可这家伙趴窝,要误大事。”
络腮胡又踢一脚。
秦冰皱眉,“骑自行车?”
“小五十里路呢,自行车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络腮胡摇头叹气。
“方不方便让我看看?”
许舒对这个铁家伙来了兴趣,放在前世就是古董级的存在,他想摆弄也没机会。
“你懂这玩意儿?”
络腮胡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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