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体士途径的源力,完全靠着药剂不停催发洗练,辅之以悬息秘法,和他这个外家宗师不停地推宫过血,竟硬生生锻成龙骨雷音,贯通气血,这是阶序一体士的标志啊。
又过一个小时,许舒悬息完毕,站起身来,一握拳头,肱二头肌坟起,衣袖紧绷。
他挽起衣袖,发现皮肤下的筋络,根根健如虬龙。
段阔海也恢复大半,入房搬出不少大且厚的铁饼,“来试试这个,一个一百斤,单手托举,看你能撑几个。”
许舒扎好马步,左掌托举向天,段阔海放上一块,许舒手臂稳如山岳。
紧接着,段阔海一口气放上两块,许舒左臂微微晃动。
段阔海眼睛一亮,“接住了。”
第四块铁饼被摞了上去,许舒左臂晃动,额头见汗。
“好小子!”
段阔海摞上第五块铁饼,撕拉一声,许舒胸口、袖口的衬衣崩裂。
他的一张脸殷红如血,勉强坚持三秒,五块铁饼轰然落地。
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液,一脸遗憾地看着段阔海。
段阔海大笑,“你这是什么眼神儿?阶序一的体士也不过单臂三百斤,阶序二的武师,单臂五百斤。
单论气血力量,你已经有武师的水准,还不知足?
你这可是全靠猛药进补,没有丝毫的体士源力相助。
这事若是传出去,你一准得被拖去做解剖试验。”
听段阔海说得邪乎,许舒心情激荡,“段队,咱俩再试试招,你把力道降到体士级别。”
段阔海笑道,“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成全你。”
许舒双足蹬地,脚下仿佛有无穷力量,一招小擒拿术的铁锁横江,直取段阔海后心。
这招使出,比之从前,威力大了十倍不止。
砰,砰,砰,两人翻翻滚滚走了二十多招,许舒跳开,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擒得住,拿不住,没劲。”
好几次他都擒住段阔海的要穴,刚要控住段阔海,段阔海穴道里气血勃发,如针攒射,轻而易举冲开他的擒拿。
“这没办法,身体练到我这个地步,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自然反应。”
段阔海走到浣溪池边,冲刷满是汗臭的身体,“小擒拿术被你小子练到这等地步,已算登堂入室,通过内务堂的考核,易如反掌。”
段阔海洗完,许舒洗,衣服才脱,修理厂的门开了,秦冰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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