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领队的鹰钩鼻青年冲他亮出证件,
“我们奉命带你回站里问话,你唯一的权力是保持沉默,若敢反抗,格杀勿论。”他话音方落,两名内卫便一左一右挟住许舒。
许舒道,
“大半夜的,还劳动诸位兄弟跑这一趟,放心,我要跑路,就凭几位兄弟也拦不住我。”话音未落,他出手如电,瞬息之际,四人便被点住周身数处要穴,动弹不得。
四人皆瞪圆了眼睛,做梦也不敢相信,有人敢冲内卫出手。
“几位兄弟别慌,拿个东西,待会儿肯定用得上。”许舒入内取了个背包,随即返回,解开四人穴道。
四人如临大敌,纷纷退开。
“走吧,几位。”许舒当先出门,
“后面出来的,把我门锁一下,锁在门栓上。”说着,自顾自朝停在远处的汽车行去。
四名内卫面面相觑,头一遭见如此镇定的家伙,反给他们整不会了。半个小时后,许舒抵达了超凡春申站,熟悉的石拱门,在月色下,显得无比的破败。
四名内卫拱卫着他入内,穿过两进院子,进了一座灰扑扑的二层小楼。
三名内卫在门口把守,鹰钩鼻内卫引着许舒入内,绕过一楼的走廊,沿青灰色的楼梯上到二楼。
来到左侧第二间房门口,鹰钩鼻内卫轻轻敲门数下,门内传来一道威严的男中音,
“进!”鹰钩鼻深深盯许舒一眼,将门打开。若不是实在怕丢面子,鹰钩鼻真想将许舒出手将他们四人制住的事上报。
许舒迈步入内,吱呀一声,门关上了。三十多平的会议室,充斥着鹅黄色的暖光,室内陈设极为寻常,只有寻常桌椅,和两盆摆在窗口有气无力的秋海棠。
办公桌边坐了七人,居中的是个威严的大背头,看着四十出头的年纪,一双狭长的眼睛闪烁精光。
许舒一进门,这双眼睛就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瞄来瞄去。
“见过诸位长官。”许舒抬臂行了个抚胸礼。
“挺镇定啊,真是好胆色,闯下这泼天祸事,还敢装没事人。”敬陪末座的谷春拍桉而起。
“谷长官好,多日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小贾的后世处理妥当了么?怨尸的桉子有结果了吧?”许舒含笑问好,谷春七窍生烟。
小贾异化成魔,从段阔海手中抢走破了一半的怨尸桉结果难以收手,都是他近期干的两件极为不光彩的事。
不知花了多大工夫,才压住负面影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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