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您的表情,似乎意犹未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您应该去检查一下身体。”
小丫头一指自己的鼻子,“而我,正是未来的神医,愿意免费给您把把脉络,诊治诊治。”
许舒乐了,大大方方伸出左手,小丫头搭手上来,眯着眼睛体悟许舒的脉搏,两分钟后,她收回手来,含笑道,“原来是体士途径的超凡者,还是高阶体士,这就没问题了。”
许舒奇了,“把脉能看出源力波动?”
小丫头道,“你脉象幽微,若有若无,将死之人,才会有这脉象。
但将死之人,体息衰微,而您的体息,苍劲如龙。
如此脉象搭配如此体息,只能说明,您能自控脉象,非体士不能为。
既然是体士,气血强大,有远超常人的饭量,不足为奇。”
许舒比出大拇指,“果然是小神医,不知小神医怎么称呼。”
许舒话音方落,不远处传来喊声,“有人惊厥了,有没有董医的。”
“我,我……”
小丫头闻病则喜,跳着脚赶去,不忘回头跟许舒道,“叫我阿秀就好了。”
许舒没跟过去看阿秀的热闹,但阿秀的医术的确了得,不多时,人群中传来了欢呼声,和“小神医”的喊声。
不多时,一堆人将阿秀围住,托她代为诊治。
阿秀也不推辞,皆耐心诊断,或开出方子,或现场施针,有时也从背囊里取出水银血压计和听诊设备,却是不拘于西医和周医的诊疗形式。
河风吹来,既柔且暖,许舒在甲板上寻了个荫凉处,取出示警旗插了,便即睡去。
睡不知多久,被一阵嚷嚷着惊醒,便见甲板上一大堆人围作一处,嚷嚷出声。
许舒听了片刻,大概弄明白状况。
却是一个村妇的幼子哭闹,村妇吓唬幼子说,再闹就将他扔进河里。
本来,平常无奇的话,却引得船老大勃然大怒。
原来,行老船的最忌讳在船上说“翻”、“覆”,更忌讳说将谁丢进河中,因为一旦有此说法,便会视为对河龙王许诺。
船老大喝叱一通后,本来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想到一疤面大汉非逼着船老大将船靠岸,他要下船。
船老大不允,疤面大汉便大闹起来,说要么停船靠岸,要么让村妇兑现允诺,还神神叨叨讲起了赤水河怪的故事。
一时间,船上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绝大多数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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