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道,“我只是微笑,何来讥笑。”
张了了哼道,“当此义愤之时,你笑什么,可是读不懂横流君诗句中的忧国忧民之心?”
晏紫轻声道,“高阁垂裳调鼎时,可怜天下有微词。
覆舟水是苍生泪,不到横流君不知。”
晏紫吟咏方罢,众人皆面现惊愕,心弦牵引之下,大厅中曲水池中,顿时喷涌如泉,中央的铜柱发出微微鸣响。
霎时,曲江上炸出上百朵炫丽的焰火,一时间,无数游人驻足观赏,江面上的画舫也齐奏昂扬曲调。
“这,这是全诗?”
“从不曾听闻,敢问姑娘从何听来?”
“不虚此行,孟某此来仙缘居,能听全此诗,不虚此行啊。”
霎时间,晏紫成了全场焦点,张了了气得险些咬碎银牙。
姜副监正道,“敢问姑娘和横流君怎么称呼?”
晏紫道,“监正无须问我,作此诗者正在诸位眼前。”
正气歌和“横流”两句,正是许舒借晏紫之口,传播出去的。
事后,晏紫问过许舒“横流”二句,有无全诗。
许舒张口道出,晏紫便记下了,没想到用在此处了。
却说晏紫话音方落,霎时,数十双眼目皆朝许舒看去,便是再傻的人,也知道晏紫口中的横流君,指的是谁。
“春风又绿江南岸!”
费老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除了春风又绿江南岸,更有何人。”
许舒拱手道,“费老谬赞了,也当不得诸位赞誉,聂老板,此等拙作,登不得大雅之堂,见笑见笑。”
聂明翰喜道,“先前我只道是哪里来的浪人,敢胡乱评价横流君的大作,没想到却是横流君当面自谦。
横流君既来,今日之会,才盛矣,极矣。”
孟郊拱手道,“大秦自古重诗文,古今才子,多如过江之鲫,名句代代传,至今已被道尽。
没想到远来东都,先闻正气歌,后闻此诗句,真令孟某耳目一新,神魂俱醉。”
许舒摆手,“孟先生言重了,诸位,我本和二位小姐来此夜游,适逢其会,已是叨扰了。
诸君且乐,许某告辞。”
这档口,许舒哪里走得脱,众人纷纷相劝,聂明翰干脆使个眼色,着侍者将大门封闭。
“惯会作怪。”
秦冰腹诽。
她多了解许舒,知道这家伙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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