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们怎么能这么就收下大半个雨燕州?”
一个武将直接开口,“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雨燕军归州牧节制,如今州牧都不在州”
心直口快的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在身旁人莫名的咳嗽声中恍然大悟,旋即闭嘴不言。
大皇子得逞,是因为雨燕军失能;
雨燕军失能,是因为州牧不在州中;
州牧不在州中,是因为太后和建宁侯要求他们入朝。
所以,约等于说大皇子得逞是因为太后和建宁侯愚蠢。
几个脑袋啊?
那武将瞬间脑门见汗,而众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盯着地上或是靴尖。
卫远志忽然冷冷一哼,“说啊,怎么不说了?你是想说,就因为雨燕州州牧不在,就导致了大皇子得逞?若真是如此,雨燕州的治理未免也太蠢了些,少了一个人整个州就垮了?雨燕州州牧走了,不知道交待旁人代掌?雨燕州的长史、太守都是木头桩子?若真如此,那这个州牧才叫换得好呢!”
他面现怒容,“分明是东方平心怀不轨,暗藏祸心,同时雨燕州上下已经被这位乱臣贼子渗透得差不多了,才招致雨燕州局势在顷刻之间反复。建宁侯献策召各方州牧入朝,结果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岂能因一乱臣贼子之行,而污蔑此举有错?”
“那个.卫.卫大人,本将什么都没说啊!”
“你没说,但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卫远志如今对自己扮演的角色充分理解透了,就像一条肆无忌惮的疯狗,既不怕得罪任何人,出口的言语也没有什么忌讳。
就在那将领连忙跪地请罪,众臣肃穆的时候,太后却悠悠开口,“好了。卫卿,这此的话,你却是说错了。”
万文弼率先抬头,惊讶地看着德妃。
德妃缓缓道:“召各州州牧入朝之事,那是哀家所提,与旁人无关。如今事情过去,是非随大家说吧。”
众臣默默在心头再度警醒,太后与建宁侯之间的关系,依旧牢不可破,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去试图挑动。
“为今之计,还是要将目光放在如何应对有可能从雨燕州溢出来的大军身上。守备国土平安,平息逆贼之叛,才是重中之重。”
万文弼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挑动的一般,浑若无事地将话题拉回了正题,不得不说这位历经宦海浮沉的老臣手段还是极为不俗。
杨维光身为副相,很老实地践行了当年万文弼的策略,并没有唱什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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