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凡人,也使唤不出‘白亡剑’的威力,也只能当作一把普通的剑来玩洒。
姜慧手持白亡剑舞起来了,一套套剑花在眼前闪烁,衣袂在飞舞,柔美的舞姿又带着几分飒气和刚毅,众臣看得赏心悦目。
南国振虽然不是看第一次看到姜慧舞剑了,可每次看姜慧舞剑都是別有一番味道,永远不嫌腻。
正当众人看得欲痴欲醉时,忽然剑花变得锋锐起来,姜慧的目光变得狠烈,手持白亡剑飞跃而起,白亡剑竟向南国振刺去。
天啊!皇妃这是要干嘛?这分明是要行刺。
众臣目瞪道:“幽州王小心!”
南国振明知姜慧要‘行刺’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慢条斯理的喝下手上那杯酒。
“停,皇妃又调皮了。”姜慧调皮的一笑回道:“幽州王有没有被吓胆?”
南国振仰头笑道:“就王妃这雕虫小技也吓得本王?”
这俩个人又在**了。
在南国振喊‘停’时,姜慧正好停住了。
好危险!
太惊吓人了!
皇妃那剑正对着幽州王的咽候,而且剑尖离咽候处只有一厘米相阁,众位大臣都为幽州王抹上一把冷汗。最后竟是幽州王与王妃约好上演的一场戏,大臣们不禁感叹这位幽州王和王妃也太会玩了。
皇太妃本就对姜慧的身世心存怀疑,现在南国王与姜慧竟当着大臣的面,上演这么荒谬的‘王妃行刺’游戏,皇太妃的脸色顿时大变,心脏都快吓没了。
等列庆功宴结束后,皇太妃叫住了南国振和姜慧,又屏去身边的伺女,一脸威严的责训南国振、姜慧二人。
“一个贵为幽州的王,一个贵为幽州的王妃,心智如此不成熟,怎能在众臣面前演‘王妃行刺’的游戏?姜慧,你好大胆竟敢……”皇太妃说到这里来气的打住了,后面像似在骂姜慧胆大妄为竟敢谋杀丈夫的意思。
南国振惶恐不解今日皇奶奶,为对‘王妃行刺’这游戏这么震怒,在幽州府自己也时常与姜慧比剑较量,也没见皇奶奶说些什么。
南国振双膝跪下,忙解释:“皇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方才振儿和慧儿只是开个玩笑,皇奶奶莫要真以为慧儿要行刺振儿。拜托这怎么可能,振儿与慧儿相伴十年,现又是夫妻,慧儿怎会?”
“慧儿方才只是与振儿哥哥演场戏而已,振儿哥哥是慧儿的夫君了,慧儿又怎舍得谋害自己的夫君呢?”姜慧也双滕跪,忙解释。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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