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救我吗?
是的,汉姆感受到了,他就是在救自己。
当确定这个消息后,汉姆的求生欲开始无限的拔高,甚至汉姆感觉自己已经隐隐能与“山”对抗。
还有一点点!只要超越过去,他就不用再受罪,他会再次成为……幸运的汉姆。
汉姆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或许他的打气真的有用,在抵达某个临界点时,汉姆眼前突然一亮,之前模糊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他看到了救他的人。
他兴奋的想要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他的头突然开始疼痛起来,就像是有人正在往他的头颅里塞着冰冷的砖块。
那种痛楚,前所未有。
不过,汉姆不悲反喜。他感觉到痛了,意味着他已经开始有了知觉,他是不是还有机会好起来?
在大脑疼痛到极点的时候,汉姆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眼前的人道:“救……我……”
……
汉姆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白日里发光植物从地面吸收的光,看来已经在地底世界消耗殆尽。
不过,房间内却很亮堂。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汉姆抬起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黑色绅士服的中年男子。
“你是……”汉姆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他下意识的去回想他是谁,可当他动脑回想时,只觉得自己脑袋一阵生疼。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汉姆下意识的回道:“我是汉姆。”
男子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房间内。汉姆想要叫住他,却不知道叫住以后要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门外就是这层楼的大厅。
坐在大厅沙发上的格蕾娅抬头,看向桑德斯:“怎么样?”
“已经恢复了意识,不过似乎有一些后遗症,在思索稍微复杂的问题时,大脑会进入自我保护状态。”桑德斯坐到了格蕾娅的对面。
“这种自我保护状态会持续多久?”
“不知道,或许是短时的,又或者是永久。”
格蕾娅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问一问,他在被感染期间,有没有自我意识。看来,现在是没办法了。”
这时,悠闲的坐在躺椅上的树灵,笑眯眯的道:“但不管如何,至少醒了过来,这就是一件好事。”
“而且,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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