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登上二楼,眼前之景瞬间大变。
与一楼的嘈杂纷乱不同,这里装饰的富丽堂皇,熏着香,没有一楼那股怪味,也更安静舒适。
偌大的二楼只有两张赌桌,很大,每一张长宽都在五米以上,一张用来赌牌九,一张用来赌骰子。
两张桌子旁坐满了人,都是锦衣华服,也有不少人站着,有看客,有仆役,还有容貌姣好的女子伺候着。
二人刚登上二楼,耳边就响起一声嘲笑:“龚老输,你身上还有银子吗?没银子就赶紧回家找你爹要!”
“洪流,你别得意,今天是爷手气不佳,改日定叫你磕头叫爷爷!”
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眼睛里布满血丝,迎面正好撞见李东阳,眼睛顿时放出精光,道:“东阳,你小子来的正好,赶紧借我点银子,我改天还你!”
“我哪来的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月得的银子都是直接发给我爹的!”李东阳拒绝。
中年男子不信,直接上手要伸进李东阳怀里,李东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中年男子疼的“哇哇”叫:“放手!快放手!我不借了行吗?”
李东阳这才把手松开,中年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恨离去。
“他是什么人?”王诚问。
李东阳没好气地道:“龚大伯家的儿子龚传家,整天就他娘的知道赌!龚大伯那点家业早晚被他败光!”
二人进入堂内,转了一圈后并未找到那人,李东阳抓住一名小斯,问道:“今天怎么没有看见肖灵通?”
“他呀!昨晚输干了,这会儿要么在一楼,要么在家睡觉!”小斯道。
李东阳点点头,又领着王诚回到一楼,果然在一堆人中找到了人。
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锦袍,但是又脏又破,一头乌发随意用一根细布条扎着,腰间挂着一只酒葫芦,隔着两米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嘿!”
李东阳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肖灵通吓了一跳,转过头就想开骂,见是李阳,兴致缺缺道:“是你小子啊!”
然后目光又回到了赌桌上,根本没注意身边还有个王诚。
王诚微微皱起浓眉,这人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嗜酒嗜赌,真的能帮自己得到想要的答案吗?
李东阳凑到他耳边道:“来生意了!”
“什么生意也不如这个生意重要!”肖灵通头也不回,目不转睛地盯着骰子。
王诚这时也凑到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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