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立起来,不能倒了。
他苦思冥想,目光忽然注意到前方几里外有一座凉亭,脑海中立刻闪过一首送别词,于是念道: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徐雅听后,思绪沉浸在柳永的这首《雨铃霖》中,久久不能回神。
“虽然有些地方不应景,但我能听出来,这又是一首能传唱的千古名词。”
她深情地望着王诚,她多么想留在这儿,与王诚永远生活在一起。
“诚哥,就送到这儿吧!”
“再走走,反正我也没事干。”
二人继续一路走下去,走到了那座凉亭,终于不再走了。
“诚哥,回去吧!”徐雅又道了句。
王诚将徐雅搂入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头看着这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突然一把吻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
徐雅反手搂住王诚后腰,积极回应。
终于,在过往的行人说了句“世风日下”后,两人才舍得分开。
徐雅脸红扑扑的,攥起秀拳打在王诚胸口,羞道:“都怪你!”
“哈哈!你不懂!这在我们那儿,叫“撒狗粮”,气死那个单身狗!”王诚笑道。
徐雅伸手帮王诚整理了下衣领,低声道:“诚哥,我真的该走了。”
王诚心中虽万分不舍,但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放手,故作洒脱道:“去吧!现在已经是四月底了,还有三个多月我们就会再见面。实在难受就把电话手表拿出来看看,充电器我已经把你弄了一个新的,这会儿不会轻易摇坏了。”
徐雅点点头,而后踮起脚在王诚嘴上亲了一下,转身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远去。
直至走了二里地,回头见那道身影还在,泪水夺眶而出,她心里虽然难受,但也很开心,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值得托付一身的人。
傍晚。
天竟然放晴了,一轮硕大的红日落在山上,晚霞渲染了半边天。
王诚手里提着两坛酒,走在灰土巷的巷道上,来到了杨四的住处。
杨四见王诚手里提着酒,古怪道:“你这是咋啦?媳妇儿跟人跑啦?”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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