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华继续问,“怎么死的?”
“她……”
穆二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另外一个人也有些动静了,说道,“来了个黑衣人,把我们绑了,把那个疯女人敲烂脑袋扔到了水井里面。”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呛得人说不成话,宋月华顾不上别的,只能先把人带出去。
眼前一片白烟,宋月华扛着两个人,循着记忆冲跑了出来。
把两人扔到地上后,宋月华愣愣地看着烧起来的道观。
阎氏死了?
吴正过来同她说话,“你受伤了。”
这时宋月华才看到自己身上的外裳已经被烧得挂不住了,身体上好几处的肉都焦了,头发也被烧掉了一大半。
相比之下,穆二郎跟他的师兄反倒没受什么重伤。
村里没有什么正经大夫,只有个老阿婆拿出一瓶獾油帮她涂在伤处。
“丫头,你这个伤得重,回去好找个大夫好好开点祛疤的药涂上,可别留了疤。”老阿婆说道。
“多谢。”
处理完伤口后,老阿婆给宋月华拿了一件旧衣掌穿在外面。
自己这里处理好后,宋月华去看了穆二郎跟那个道士。
听他们说,昨天晚上,阎氏找了过来。
在门口又是喊又是吼的,吓得穆二郎跟他的师兄都不敢出门。
两人一直守在道观里,希望她能自己离开。
直到今天早上的时候,一个身手极好的黑衣人拎着阎氏翻墙进来,那人二话不说擒了道观里的二人绑到了柱子上。
当着两人的面用大石头把阎氏的脑袋给砸了,然后扔到了水井里面。
完事了之后,两人都以为自己也要被灭口。
没想到那人杀完阎氏,慢悠悠地把道观四处泼上油点上火,直到火势烧起来才离开的。
“意思就是说,那人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你们给救了。”宋月华皱眉问道。
穆二郎点了下头,有些委屈道,“你别说得好像很后悔救了我们一样。”
宋月华,“……”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个黑衣人是谁?
虽说很完美地解决了宋月华的心头大患,但总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得诡异。
直到下午,吴正那边才带着村里人把道观的火给灭了。
与其说是灭了,不如说是等火烧得没东西烧了,才自己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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