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获得的产出很大,太上皇一边元气大伤,皇帝是一天一朝,太上皇老人家十天才象征性地摆一次大朝,掌握的资源慢慢地越来越少了,尤其是中枢里,如今是文人当政的,三年一次科举,那是天子门生,后进的几乎全是皇帝党的。也亏得皇帝非常在意名声,才让太上皇有很大的反击这力。太上皇发了一通脾气,最后不得不承认形势比人强。
如此说来,贾珠与贾宝玉能够只是被迁个怒,也是沾了出身旧族荣国府的光没被彻底来掉,实在是幸事了。也之所以,皇帝想拿他做个台阶了,此举与徒忻的最终目的合上了。太上皇心里如何不明白,仍然别扭,不过儿子把台阶铺下了,他还没糊涂到家,也见好就收,眼看着形势比人强,还是安度晚年为好——袁太妃死了,老年人对死亡总是敏感的。
召来徒忻,不过是再发个牢骚,太上皇至少还知道他那个性情清冷的十六儿子似乎对贾家那个小子有很深的好感。指桑骂槐与敲山震虎乃是政客必备的技能,骂一个也就等于骂另一个了。太上皇呲了一下牙,整理了一下情绪,恹恹地问:“你部里差使可忙?”徒忻老实回答:“才开春,近来无大案,要到入夏之后,各地报了案子来,刑部复审或有圣上钦命的案子下来才会忙。”太上皇哼了一声:“既这么着,你怎地终日跑得没了影儿?”徒忻知道这是借机发作呢,笑笑:“春天了,出去疏散疏散。”
“只怕不止疏散这么简单呢,你们又背着朕掉鬼! ”太上皇没那么容易被糊弄。
徒忻给太上皇递上了茶:“父皇都知道了,还问儿臣做什么呢?非得听儿臣说了才舒服么?”听听,皇子绝对不敢这么跟皇帝这样说,太上皇心里腹诽,只听他十六儿子又说了,“您这么怄着气也不像话儿。”看着他父亲有翻白眼的倾向,徒忻连忙趴到太上皇耳边:“儿子岂是独为了哪一个的?说句不中听的——您跟圣上,到这样儿也就得了,您说是不是?”
太上皇实在是过得太顺了,比起史上诸位太上皇——饿死的武灵王、摆设李渊、孤魂野鬼唐明皇、北狩去的北宋二帝——他的生活也算惬意了,衣食无忧、排场十足,皇帝还一副孝子样儿,这些事情上头不用担心了,便觉得闲,闲得难受就要找点儿事儿,他不受儿子的气,觉得憋屈了还给皇帝儿子添点儿堵。
以此太上皇哼哼:“你们就串作一团了?”徒忻道:“寻常人我看得上么?真要眼神儿那么差,也不配做您儿子了。”把太上皇说得心里又是一乐,这个儿子确实称得上优秀,嘴上仍道:“你平素也忒无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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