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众强似乎全无所觉,就连马啸天的嘴巴也张得大大地盯着西方不说一句话。
“那是……”凌羽惊讶地说,“那里又有一个战将强者!另一个好象也是个血祖。”
马啸天摇了摇头说:“那似乎不是血祖,比血祖要强大得多。看样子,就是我对上也沒有胜算。”
“天!”凌羽满脸都是惊骇。
“我们去看看!”马啸天说完,周身涌起无尽的红『色』光芒,如同一道流星向西方冲去。然而就在这时,西方传來一声惨叫,一道红光向着西部的高山中遁逃而走,另一道红光缓缓地消失了。
马啸天很快就回來了,一脸的沮丧。口中不住地嘟囔着:“这大西部竟然还有汉人战将强者,奇怪,我怎么从來都不知道,该不会是巴海战神吗,可是巴海战神他怎么会是战将呢,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众人议论了一阵就沒有了下文。虽然心中惊骇无比,但毕竟那是一个更高层次的战斗,这里的人包括马啸天在内,都似乎无法介入其中。马啸天与凌羽等众强一同猜测了半天那战将的身份,也沒有任何结果,他们很快离开了战场。
凌羽则在四周查看了一翻队员的伤亡情况,就快步向广场边上的帐篷走去。他担心金铃儿的伤势。
“金铃儿,她怎么样?”凌羽一來到广场上就马上问。
“她沒事儿。”赵大山说,他的话音还沒落,凌羽已经拉开的帐篷门儿。
帐篷之内,光线暗淡。让凌羽感到惊讶的是,马啸天正在帐篷之内,似乎给金铃儿治伤,在他的身旁站着张云芳和另外一个女生。
地当中的一张行军床上,金铃儿正扒在床上一动不动,雪白的衣服上,正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血迹。
马啸天立在床边,双掌对着金铃儿的脊背,掌间透出道道红『色』的光芒。光芒映在黑『色』的血块上,发出淡淡的黑烟。
半晌,马啸天停了下來。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满脸都是汗水,叹了一口气说:“那些木箭有毒。”
“什么?!”凌羽惊声问。
马啸天点了点头:“的确有毒,我刚才用场能在她的体内驱除了大部分,还有极小的一部分,我沒办法。”
“有影响吗?”凌羽又问。
马啸天笑了笑:“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題,那一点毒素,她自身也能化解吧。”
凌羽长吁了一口气。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身边的张云芳上前把被子给金铃儿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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