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绿皮车厢是可以开窗的,但他不愿意待在车厢里而已。这个人的呼叫让很多人附和,都聚集在那里吵闹了起来。
不过列车员并没有理他,虽然站出来了,但也是据理力争,声明其中要害关系,不肯开门。
而在这期间,好事者终于发起行动。就在我们所在这个窗口,一年轻人没有去争吵开门,竟然跳上我们这座的小桌子,直接从窗口爬了出去。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二个后,整个车厢里都学会了这一搞法,纷纷都从窗口爬了出去。那些争吵的似乎也发现继续争吵下去是浪费时间,浪费口水了,一个个的退回车厢,也从窗口爬了出去。
没多长时间,我们这一节车厢就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了,就连那些妇女,也统统爬了出去。
车窗外是杂乱的岩石,几乎与窗口平齐,从窗外出去,根本不费劲,也难怪那些妇女也敢跳窗。
我们一行人起初没有轻举妄动,但看着整个车厢基本没年轻人了,也都蠢蠢欲动了起来。而我的头疼是可以忍受的,而且这里边确实气闷,所以我最后也请太一老板把我带出去透透气。
这么一来,我们一行人也全都爬窗出了来。出来后,我这才发现,所有的人居然都爬上了铁道两边的高地上,面对夕阳的方向,站着,不知是在看夕阳风景还是在看什么。
太一老板和余倩搀扶着我,把我也带上了高地。站上来后,我知道,这里的视觉效果真很不一般。高地两边的环境,一览无遗,前边是无限山脉,群山连绵,后边是铁道纵横,穿梭其中。
我注意到,火车前方约五六十米处,就是大山隧道,那里此时一片灯火通明,塌方似乎很严重。
不过那里没人太关注,大家都亲眼目睹塌方的程度了,关注那里也是白搭。所以通明的目光自然是趁机感受下大自然的风光。说实在话,这种机会是很难得的。
此时时间也就五点多,夕阳一时半刻也没有落下去,风光正是无限好之时。人群大部分都已经找到舒适的位置坐了下去,抽烟的抽烟,说话的说话,显得一片和谐轻松。
我本来也算是轻松一点了的,坐在岩石上,看着夕阳,吹着晚风,很舒适。可是,五点半时,我脑袋里突然像沸腾了一般,剧烈的疼痛了起来。一时间,我恨不得敲开头骨,把沸腾的脑浆倒出来。
我一时忍不住,痛的叫了起来,一瞬间就把周围的人目光全吸引了过来。周君一头的汗水,不停的在给我检查,可是根本查不出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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