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枕放在扶手上,然后躺在罗汉床上,看着手里的信。然而,他的目光却是虚的,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他的头脑就像装满了各种杂物的仓库,怎么也理不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倦意逐渐袭来,眼皮变得像阐门一样沉重。昨天晚上,因为思考案子,他几乎整宵没睡着,这会儿犯困了,竟然打起了呼噜。他手指一松,那封信飘然落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刘瑛莲走了进来。为了要陪李智云,她没有随阿爸回长安。刘瑛莲见李智云躺在那儿睡着了,想走了过去,不料却碰倒了一只板凳。
响声惊醒了李智云,他睁开了眼睛。刘瑛莲扶起了板凳,走过去道:“大白天的,你怎么在睡觉?”李智云懵懵懂懂地瞅着她,道:“什么时辰啦?”刘瑛莲笑道:“不早啦,太阳都晒屁股啦!”她一低头,发现地上的那封信,便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
李智云发现手里的信没了,连忙道:“快给我,那封信很重要。”刘瑛莲看了一眼,道:“知道重要,还到处乱扔。”说罢将信丢到他的怀里。
这时候,窗外射进来一缕阳光,正好照在李智云的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李智云拿起信盖在脸上,想遮挡一下阳光。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看见信上字与字之间有细微的缝隙。
李智云吓了一大跳,连忙从罗汉床上爬了起来,将那封信对着阳光看。果然,每个字之间都有缝隙。那些缝隙很小,信如果放平了根本看不见,只有拿起来对着阳光看才能发现。
原来如此!李智云将信折起来放进衣袖里,走到刘瑛莲的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兴奋地:“太好了,终于让我找到了!”刘瑛莲不解地:“你找到什么了?”李智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门口,对门外值守的侍卫道:“快去把张正叫来。”侍卫答应一声,转身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张正走了进来。李智云命令道:“你马上派几个人,把主薄张贵监视起来,看他都跟什么人来往。记住,别让他发现了。”张正抱拳道:“遵命!”
歧州城的东南有一条大街,街上整日价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路旁酒楼紧挨着妓院,赌馆与勾栏毗邻,人们吃喝玩乐的需求,在这条街上都能得到满足。
这日上午,一名男子从悬挂着“春雨楼”牌匾的大门走出来,摇晃着膀子走在大街上。显然,他在销金窝里花光了所有的钱财,这会儿囊中羞涩。
男子离开了那条大街,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了军营门口。他站在一棵大树下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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