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蘅芜明白。”
“白芷明白。”
见两人如此上道,叶蕴露出抹欣慰,抬头看了眼太阳,已经接近正午,想到楚辞的伤,便道:“时辰不早了,秋太医开好的药想必熬的也差不多了,白芷你且去给楚辞送药,这里有蘅芜陪着即可。”
“是。”
望着白芷远去的身影,半响,叶蕴才道:“宫中可是有我们的人?”
蘅芜眸中快速掠过一抹惊讶,随后便道:“公主是如何得知?”
“宫中若无内应,早朝才发生的事,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如何能得知?”话落,叶蕴瞥了眼蘅芜,转而望向湖面,眸色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公主聪慧,蘅芜佩服!”蘅芜俯身向叶蕴深深作了一揖。
叶蕴嘴角勾起抹冷笑:“此人并非龙骑卫,蘅芜,事到如今你不打算对本宫说点什么吗?”
“公主恕罪!皇后娘娘曾叮嘱过蘅芜,若无那人同意,就算是对公主,也不能多说一个字!”说罢,蘅芜双手抱拳单膝跪下,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叶蕴依旧看着远处,神色淡淡道:“此事除了你,谁还知道?”
“禀公主,只有蘅芜一人所知,那人也只与蘅芜一人有联系。”
“既如此本宫不问便是,你起来吧。”
“谢公主!”蘅芜从地上起来,拿起石桌上的一碟鱼食递给叶蕴。
叶蕴垂头看了眼鱼食没接,继而问道:“可知今日早朝议了何事。”
“皇上下旨撤了驿馆前的禁军,并命南陵使臣明日启程返回南陵,但奇怪的是此次返程,南陵三皇子并不在其列。”蘅芜一五一十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左右不过一颗弃子罢了。”叶蕴云淡风轻的道,这也是为什么昨夜在宇文雍面前,她会好心放过他的原因,没了南陵,容彦连质子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颗废棋,即使宇文雍说了要好生对待,那些负责他衣食起居的仆人就真的会听话?
从云端跌落尘埃,容彦他,有的受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南陵皇帝好狠的心!”蘅芜皱眉感慨道。
“皇位面前无父子,古往今来,能踏上那个位置的人,哪个不是踩着手足血亲的血爬上去的,更何况南陵皇室不止他一个皇子。
行了,且不提他,西苑那边有动静了吗?”叶蕴道。
“暗卫来报,付公子每日除偶尔在院中闲逛外,一直不曾外出,也没人进过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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