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子真做的,姑母尽管直言。”
“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姑母已经很知足了,这人老了,身子骨就不中用了,这才刚坐起一会儿就又乏了。”蓟氏蹙起揉着额角道。
“那姑母好生休息,子真就不打扰了。”
“嗯,姑母就不跟你客气了,齐墨,陪你表哥好好在府里逛逛。”蓟氏看向付齐墨叮嘱道。
“母亲放心,我知道了。”
说完蓟子真向蓟氏行了个晚辈礼,随付齐墨一同走出卧房。
“我瞧姑母身子虚的很,还是请郎中来好好瞧瞧的好,如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出去的路上,蓟子真道。
“嗯,已经找人看过了,说是气血亏虚、心神不宁所致,开了好些补血益气、安神的方子。”付齐墨回应道。
“好了,你也别陪我走了,大理寺还有事,我得赶回去了,你记得好生照顾姑母和表妹,眼下姑父流放、表哥入军营,整个付府就落你一人身上了。”蓟子真停下脚步,拍拍付齐墨肩膀道。
“不用为我操心,该担得担子我会担着!”付齐墨眼神坚定道。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对了,童滢明日行刑...你们之间毕竟有过婚约....有些事情不如当面说清楚的好...好了,我走了。”说完,蓟子真转身离开,留下付齐墨一人在原地站了许久。
晚上,大理寺地牢中,童滢手带铁链,团成一团缩在角落,就在刚才,庆国公派人送来一句话,说她是整个家族的污点,已经将她正式从族谱上除名,希望她死后能安分些,不要再来搅的国公府上下不得安宁!
呵呵~污点?童滢发出一声轻笑,越想越为自己此生感到不值!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她本该有段至死不渝的爱情,一生美满的婚姻,或许还会有几个调皮、可爱的孩子,可现在呢...毁了,全被宇文蕴那个恶毒的女人毁了!
如今她狼狈下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际,家族送来与她决裂的消息...
哈哈哈...童滢仰头大笑,而后低头轻喃道:“童滢,你此生活得还真是可悲...”
牢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停在门口。
童滢抬头瞥了眼站在门口的人,嘴角露出抹讽刺道:“怎么,你是来替你父兄问罪的?没错,行军路线是我偷的,也是我主动交给宇文译的。”
“为什么?”付齐墨不可思议的看着童滢,他不明白,那个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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