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兖州士也就同意了。
虽然过会也有放饭,但到底这是人家一片心意。咱泰山军禁掠民财,也不许收受任何财物,但民众自发送的吃食还是不禁的,这体现了军民一心的鱼水情,可以帮助军士们迅速融入到当地。
兖州士从衣袋里抿出十个铜钱,对甄苦道:
「老丈,咱这有十钱给你,你得收下,不然咱们可不敢吃这饭的。」
见他坚决,甄苦动容道:
「你们泰山军真的是没见过,真是纪律严明啊。」
随后也不拒绝,就和两人一并在道上吃了起来。
人类拉近距离最快的方式就是吃饭。能吃同一顿饭,那这信任就建立起来了。
很快甄苦就与二军士熟路起来了,也知道了这两人的一些简单情况。
那兖州士的确是老资历的,是泰山军打下濮阳后入的军,参加过封丘之战、颍阴之战,河南诸战和荥阳之战,也是老卒了。
而他边上那个操赵地的口音的,却是去年末泰山军打下邯郸后才入的军,资格比兖州士弱多了。
但以甄苦毒辣的眼光看,这赵士也不简单,毕竟入军
()才没多久,就能和这兖州士搭档,可见必定有过人之处。
所以甄苦也不以其小,将两人都夸赞的是一时之选。
见氛围到了,甄苦大胆问了句:
「城内那些没有旗帜和黄纸的,可保得命?」
兖州士也看了眼甄苦,答道:
「都说了,咱泰山军秋毫不犯。啥意思呢?就是关门在家,不犯不杀。只要别是昏了头的,非要和汉室陪葬,就别怕。」
甄苦忙不迭点头。
兖州士看出甄苦的意思了,笑了笑:
「你是想外面些个捐钱捐物的,能保得命吗?」
甄苦讪讪一笑,正要解释,就听那兖州士道:
「且放宽了心,只要不犯我泰山军忌讳,他们的命自然是好好的。但也不是说咱泰山军都是泥捏的,杀不得人,只是咱杀人都讲究个章法,你不犯就没事。但犯了嘛,嘿嘿。」
其笑声的背后,自然不言而喻。
又吃了一会,兖州士拍着拍腿上的灰,将衣甲调整好,就带着伴当要走,临走时又专门嘱咐甄苦:
「咱们就在这一条街巡,一般来说没不长眼的盗匪游侠来掠你们。但如果真有,你们就记住,凡不是我两来敲门的一律不开。」
这话太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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