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战序列中,是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轻骑的,即便是负责传令的令骑也是皮甲,而一般的突阵骑士几乎全身都是铁甲。
这种程度的披甲在一些不讲究的地方,都可以称得上是重甲骑军了。
此刻,随着雷霆般的铁蹄声炸响,精良的铁甲反射着大日的光芒,如同旋风一般的泰山军突骑,踩着鲜血和残肢,撞入了高干的中军。
“稳住!”
“给我站着!”
“不准退!”
……
到处都是类似这样的呼喊,但随着泰山军如同洪水一般涌入,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弱。
整个中军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和奔逃。
李辅和一众突骑们早就刺断了马槊,这会抽出明亮的环首刀,左劈右砍,鲜血和残肢被带着在空中飞舞。
无数环首刀在空中闪烁,如同一条条光带在高干军中肆虐。
当这些泰山骑旋风般的卷入阵内后,已经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再去描述这样的场面了。
每每突骑疾驰而过,留下的都是一地的尸首和跪伏的降卒。
很快,李辅他们就杀穿了中军,看见敌军大纛所在。
在那里,一杆两丈高的大纛正立在那,因为没有风,旗帜整个都怂拉着,毫无生气。
然后十六七披甲武士互相依偎着,仇恨又恐惧的看着李辅他们。
这些人就是留守大纛的扈兵了。
李辅往那看的第一眼,就发现对面并没有任何大将打扮的军将,他闷哼了一句,对那些武士问道:
“执贼首出降,所有人免死。”
但对面七嘴八舌的骂了过来,李辅心中一叹,果然里面并没有高干的存在。
如果是平日,李辅一定会招降这群勇士,但这会因错漏了大鱼的他本就恼怒,看到这些扈兵还在抵抗,当即就下令杀死这些扈兵。
他们中的扈将被砍了三刀,倒在了大纛前,另外一个扈兵试图捡起军旗,但被泰山军的一名骑将给砍断了手臂,夺下了旗帜。
于是,李辅接过部下夺下的大纛,正要大声高呼,忽然就听得西南方,大地震动,雷霆滚滚。
正要撕下大纛旗面的他,脸一下子就发白了,因为这是大规模骑军在奔跑的动静。
于是,他扭头往西南方看。
……
太武三年,五月二十九日,午时四刻,战场西侧的坡后。
无论是处在指挥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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