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笑呵呵的活跃了一会儿气氛,然后忽然拿出了一件东西放在桌上,然后推给了裴文聪。
“虽然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是个误会,但既然对裴先生造成了名誉上的损失,那总要有个表示,
这套明代的官窑五彩花鸟壶,本来是艾先生帮佟先生的一位朋友物色的,现在就当送给裴先生当赔礼好了,还望裴先生不要嫌弃”
“.”
裴文聪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东西,这是一套白底彩花的茶壶,而听对方的意思,明显是件古董。
裴文聪抬起头,淡淡的笑道:“明先生,我裴某人不是仗势欺人的人,所以赔礼就不必了,我们按港岛的法律办事就好,免得多生枝节,遭人非议。”
“.”
贝勒爷脸上的微笑不变,只是转头看向了艾执信和傅桂音。
艾执信讪讪的笑着,看起来有些尴尬,而傅桂音则瞪着眼睛咬了咬牙,然后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的怒意。
她认为自己已经够有诚意了,自己只是说了一句难听的话,然后就挨了傅桂茹的巴掌,现在整个左脸还针扎一般的疼痛,
本来是傅桂茹的过错,不赔自己个三五百万决不能饶了她,反正她连山顶别墅都有了,三五百万肯定能拿得出来。
结果傅桂音万万没想到,裴文聪出现之后,周围的人竟然都劝她低头让步。
就傅桂音的脾气,哪里能忍?但是在佟先生拿出几张旧日的报纸之后,傅桂音就有些发怵了。
就在两年前,一群飙车小子跟裴文聪的妹妹发生了交通事故,然后这帮飙车小子就被裴文慧车上的乘客打的进了医院,伤势还都很严重,
结果你猜怎么着?
裴文聪付出了高达三十多万美元的律师费,不求利己,只求伤人,一场官司下来,所有的飙车小子全都坐牢留下了案底,想和解都没门儿。
佟先生帮忙找的律师看了傅桂音的案子之后,只能保证她不会坐牢,但是赔不赔钱不好说,要打多长时间也不好说,最终能不能和解也没個准话儿。
傅桂音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一听就知道这律师费起码少不了,她顿时就肉疼了起来。
自从一年前傅桂音无法再从傅氏公司拿零花钱之后,她就陷入了一种坐吃山空的状态之中,慢慢的焦虑了,也慢慢的变“抠”了。
虽然手里有一大笔钱,但她大手大脚的习惯了,眼看着银行账户上的数字以每月六位数的速度递减,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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