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发烧了,也不会有人给自己买粥和水果,不会有人一边递水一边问难不难受。
下暴雨没带伞要自己处理,丢了东西也要跑回家拿,养了宠物就不敢出远门,得了病被医生宣告绝症也没有亲人能说,就这样过完一生。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再发生了地震只需要自己逃命,不用在担心有落下的亲人。
无依无靠,就是这么一回事。
虽然在心中哀叹自己最不幸,但大家都走在没有任何路标的道路上,不幸也无从谈起。
江源慎的心底泛起阵阵涟漪,害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我要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这样就足够了。
“你为什么不对自己说?”
江源慎想尽力用平稳的语气说话,但一想到自己在内心拒绝了江源京子,喉咙深处便控制不住地发出颤抖的呻吟,毫无气力。
静海雅人挺直了腰背,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那冷静的态度,认真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骗人的迹象。
“那是因为我明白你更需要,而且你要明白,你其实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少年而已,我来找你说话,是希望你能多劝劝深月。”
——我更需要?
江源慎想起那天染上朱红色的太阳,静海深月对他所说「知鸟岛上的人都无比自私,就连我也不例外」。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想让静海同学离开呢?是因为你当时的胆子太小,不敢挽留她的母亲?所以想报复把静海同学当成替代品?”
江源慎勾勒出一道笑痕的凝眸深处,闪动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神色。
话语宛如是从草丛里突然蹦出的荆棘,让静海雅人的脸好像被扎过一般抽搐。
“你从哪里听的?梓川?还是朝空?”静海雅人马上抬起头,用强烈的语气询问。
“听谁说的不重要”
江源慎起身一口气把咖啡喝下肚,一种苦涩的感觉,在嘴里渐渐散开,
“静海镇长你好可怜,两任皇后都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静海雅人啐了口唾沫,接着全身变得僵硬,拿着汤匙的手顿时握得更加用力。
他的脸上夹杂着灼热的羞耻和冰冷的疯狂。
等到江源慎离开咖啡厅,静海雅人抬起手扶住额头,贪婪的吸取着氧气,全身都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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