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告诉我们斩草要除根,从古至今都是铁律规则,你我都得遵守。”
雷震笑笑,转身走过去照着美少妇的胸口就是一脚。
“嘭!”
胸骨断裂声响起,美少妇仰躺在地,随着身体的抽搐,嘴巴不断向外涌着血块。
“他们娘仨痛快,这是我雷震的人性在闪光。”
“至于你?我得让你看到自己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刀光暴闪!
……
卫兵强忍着不适收拾院子,雷震则进屋洗澡,把身上的血腥冲洗干净。
可哪有那么容易?
身上的血洗干净了,但整个人依旧泛着浓浓的嗜血气息。
“南哥,来一下。”
韩知南听到招呼推门走进来,看到雷震的眼睛血红血红,像是对待猎物一样死死盯着自己。
她顿感慌乱不妙,转身就要往外跑,可惜被一把拉住。
“雷震,你冷静点,我知道你现在……”
“你他妈轻点,老娘开天辟地第一次——”
轻一点是不可能的,这会的雷震压根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一头上古凶野兽,不见血的时候还好,一旦见血就会彻底癫狂。
什么时候杀够了、脱力了,才会从狂暴中醒转过来,变成以往的模样,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等待下一次开启嗜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震脱力了,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韩知南满脸泪痕,不是伤心的哭了,而是因为所有防御全部失效,只剩下身体最后的保护机能。
没错,眼泪就是最后的保护机能,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调整人的情绪,作以慰藉。
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哪怕坚强的南哥都没能爬起来,最终吞下眼泪跟着一起睡过去。
第二天了,阳光明媚。
雷震晃晃脑袋爬起来,一眼看到睡在身边的韩知南,脑中出现昨天的疯狂暴虐。
韩知南也睁开眼睛,幽怨无比的看着他。
“以后还是修吧,我不会再送你刮胡刀了。”雷震叹口气道:“真他妈扎人,到现在都疼。”
“然后呢?”
“然后……老婆,你没事吧?都是老公的错!要不咱起床吧,买点东西看看老丈人。”
如此厚无廉耻,让南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都到这份上了,还琢磨啥?”雷震振振有词道:“就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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